手,名叫张古量,此名字容易被叫错,时常叫成张姑娘,是以此人在介绍自己的时候都是用手写给我们看,以免被我们叫错,当我和老罚看着他的名字时,同时叫道:“张姑娘。”
刚上席的时候深藏不露,只顾埋头吃菜,要他端杯他就端,不叫他时,也是自个儿猛灌,让靠喝假酒的老罚佩服不已。后来此人被我们提起了兴时,提议换上大碗,一碗一瓶,一次干一瓶。众人果然都醉,眯着眼,拍桌子敲凳子的叫嚣,要最大的碗,小碗喝着不过瘾。因此避免了砸坏杯子被老板敲竹杠的情况。
结果是,众人武侠故事看得太多,端着大碗酒的时候,来了英雄的感觉,并且做得到位,脖子一仰,左手抹嘴,右手扔碗,豪爽得吓人,地上有多了一堆碎碗。
张古量喝酒厉害,也是属于往嘴里倒的类型,最厉害的是他对酒的态度,那就是不比酒量,而是讲究肚子的容量。当他往嘴里倒酒的时候,我们都瞪大了双眼,生怕他呛着,豪壮的死掉。
在这个炎炎夏季,大学正式生活的第一个夜晚,酒醉得不行他被酒醉得更不行的我们正式定名为酒姑娘。平常不喝酒的时候唤作阿酒。
酒过之后,我们东靠西倒的,拖着嗓门叫来老板算钱。老板见我们几人都这样了,估计爹妈摆在眼前,都不认识了,心中暗喜,一数桌上酒瓶菜碟,很大方的说,正好九十三,只收我们九十就行了。一般这种结伴吃喝的情况,都是大家凑钱付费。然而今日不同,除了我和老罚,大家都是刚相识,都抢着要付钱,并且大方,都掏出钱来,一拍在桌上,让老板自己拿。老板挑了一张离自己最近的一张百元大钞,躬声称谢,我们几个没被收钱的人,都收起自己的钱,挥着手说,小意思,剩下的当小费。
我们告别了老板,在街上走着八仙步,嘴里胡乱说着酒话。
张于是我们当中酒量最小的一个,被老罚扶着走路,一拍老罚肩膀,喊道:“我要撒尿。”
“怎么,要撒就撒,还要我帮你脱裤子不成?”老罚望着他一脸迷茫的说。
“也……对……啊?”张于放开搭在老罚肩上的手,在裤子中央摸索一阵,直接在灯光灰暗的街边,掏出了家伙,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