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之物施以某种制约。为什么叫“厌而胜之”?因为古时“厌”字与“压”字形相近,意相通。在长期的实践中,关中女人对五毒造型进行了修饰美化,逐渐失去了当初凶御凶的本意。20世纪80年代以来,西安旅游业花蕾迅开,女人们将五毒图案精心绣制于马夹背心,受到海内外旅游者青睐,成为独具地方特色的镇邪之物。
由此可见,对伤害孩童的那些邪毒之物,施以某种独特的制约,在民间古来有之。可以说,这是民间最古朴、最直观、最生动的避邪教育。
那么,对于毒品而言,为了庇护那些天真无邪的孩子,也有镇邪之物么?
如果有,这种镇邪之物应该是什么?
记得看电视时,欧洲有个国家,在纪念国际禁毒日那天,成千上万集会的人们,胸前都佩戴一朵小花。这朵小花,就是罂粟花,很美,很精巧,很有观赏性,是用塑料制成的,但它的底部却是一个抽象得很巧的骷髅,寓意着死亡,似乎试图告诉人们,毒的东西,往往来自美丽。
还有个国家,浩浩荡荡的人们,在那天戴着骷髅面具默默游行。这是一种死亡游行,用沉默的方式告诉人们,死亡就这样来临。
真正的教育,不是口号,是意念,是行为。
第三部分 带毒的忏悔第34节 我又过起了人鬼不分的生活
“在吸毒人群中,你不可能找到真正的友谊。”
说这话的,是个叫李雪的女孩子。打完一场乒乓球,她刚从戒毒所活动室里走出来,汗水从她红润的脸庞上沁出来,使她那张光亮的脸越发显得娇艳。如果走在大街上,谁也想不到她是个吸毒女,曾经两次被知心朋友引诱吸毒,两次艰难戒毒,又有两次从死亡线上挣扎出来。她在断断续续中,叙述着一个令人心碎的故事:
我出生在吉林一个知识分子家庭,今年30岁,父亲是教师,母亲是工会干部,我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我在家里最小,父母特别宠爱我,这也逐步形成我不体谅别人、任性好胜的性格。高中毕业后,我没有考上大学,父母希望我复读,而我却觉得无颜再回母校,便在家里闲呆起来。两个月时间,我天天跟我小时的玩伴邵佳混在一起,她带我到舞厅里去玩,不久便结识了大我8岁的李俊。
李俊是那种让女人心动的男人,他自己做着一份滑石粉生意,据说手里钱不少。也许是我的美貌打动了他,他向我发起猛烈的进攻,时间不长我们就偷食了禁果,由于我没有采取避孕措施,几个月后我的肚子渐渐隆起了。父母都是重脸面的人,当他们发现以后,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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