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要杀了我,他们把李俊叫来狠狠骂了一顿,然后催我俩早点结婚。
1991年春天,我懵懵懂懂地做了李俊的新娘,一切都来得太快了,仿佛打了一个盹,睁开眼一切便都变了样。婚后自然没有什么幸福可言,因为我们彼此太缺乏了解,他“大男子主义”很强,我则是一副娇小姐脾气。生下儿子李小辉以后,我们就开始打闹,结果,仅过了两年,我们便又闪电般地离婚了,孩子判给李俊。在婚姻登记处,我看到李俊脸上一副困惑的表情。
我又重新回到了自己家中,刚开始我还沉浸在对李俊报复的快感里,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陷入心灵的阴影中。事实上,离婚对于双方来说,都意味着失败,这种失败感逐渐变得强烈起来,我开始伤心、失落、甚至歇斯底里。
为了逃避现实,征得父母的同意后,我一个人远赴广州打工。离开吉林的那天,天下着雨,父母那忧心忡忡的面容永久地刻在了我心里。
我在广州一家酒店当服务员,不久就升为领班。酒店里的工作环境可想而知,我并没有做到洁身自好,但我也决不会随便把哪一个男人带到我租住的屋子里。我倒是跟几个男人有过床笫之欢,但办完事以后各走各的路,谁也不打扰谁的生活。通过认识各种各样的人,我逐渐变得成熟了,也越发感到那两年婚姻生活的荒唐。我时常想念自己的儿子,通过李俊跟小辉通了几次话,听着他那奶声奶气的声音,一股酸酸的感觉涌上心头,我落泪了。远在他乡,我的心像浮萍一样漂着,没有根,也没有未来。
由于孤独,我学会了吸烟。一天,我忽然接到一个电话,竟是邵佳打来的:“李雪,你好吗?我现在在广州。”
我一听,又惊又喜,忙把她接到自己这里。一问,原来她在东北过够了单身生活,想到广州来玩些日子。那天晚上,我把她带回房间,屋里一下子有了生气。我们边喝边聊,一直谈到深夜。她说:“你一个人在广州也没个伴儿,干脆你替我找个工作,我就暂时住在这儿得了。”我一想也好,便通过一个朋友把她介绍到一家商场去当营业员。
从此,我身边终于有了一个朋友,生活也感觉步入了正轨。周末,邵佳和我常常一起去逛商店或者一块到附近的花都、番禺去玩,我俩形影不离。
但是,我发现邵佳常背着我一个人在厕所里神神秘秘地干着什么。有一回正好被我堵在里面,见她拿一个针管正朝自己胳膊上扎。我一下子明白过来,她这是在吸毒啊!整天在酒店里上班,我耳闻目睹稀奇古怪的事很多,当然知道毒品的厉害。我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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