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羽泉。北京闹非碘之前我去过一次栗正酒吧。一个歌手正在唱汪峰的《晚安,北京》。听了一会我怀疑他在假唱,因为他唱的太好了。整个晚上,我都陶醉在虚幻的世界里。每一个歌手的声音都让我惊喜。一些原创的作品,更让自己感动。
今天自己独自躲在这里喝着闷酒,原因是和总编吵了一架。具体为什么我不想多说,只是我不想出卖自己的人格来换取那一篇独家访问。总编和我的态度截然不同,几乎跳着对我声嘶力竭的骂。我勉强压抑住自己马上要往他脑袋上扔花盆的情绪,转回我的办公桌。把记者证放在上面,淡淡的说:“我不干了!”
看着同事们幸灾乐祸的表情,还有几个文秘小姐对我怜悯的目光,我飞也似的逃出了写字楼。丢下总编一人张大了能吞下鸡蛋的嘴。操,要不是看他今年都他妈的六十多岁了,换谁都一点炮过去了!他可就真的不敢打,打一下人家下半生就粘你身上了。
喝着清淡的超爽,心情却怎么也爽不起来。
我没工作了,我怎么办?想起同事们那些幸灾乐祸的目光,我深深为中国人的落井下石、路见不平,再踩几脚的劣根性而悲哀。我走的时候,就象征性的喊我几声别冲动,有鸡巴用!妈的,头像中邪一样疼了起来。
出酒吧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点多,这正是我一天精力最旺盛的时间段。但我全然没了平日里潇洒的心态。酒我没喝多,清醒的很,我在外面很少喝多。教训是来自一个铁哥们在酒醉后大马路上让几个学生抢劫还暴踢一顿,何苦来由!
我打开了手机,没喝够,想再约几个人出来回家喝,但看到了一条短信:“老公,我晚上有点事,晚点回去,嘴个!”
我往家走的一路上都在想,怎么对她解释今天的事。如果我拿不起笔来写那些小道文章,我已经怀疑我的生存价值。
我的脑海里仿佛又听见年少时候那个丑男人用吼喊出来歌:“生存和面子那个更重要?”
我看见她的车停在自家楼下,昏暗的小区楼灯把它虚幌成一个巨大的钢铁怪兽。我慢慢走上楼,还在纳闷:“不是说有事么?怎么回来这么早?”
推开了门,我看见淼正用力推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正使劲的往怀里搂她。
我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走进一个梦境中,我径直走进了厨房拿起一把西瓜刀。淼已经反应了过来,在我照那个男人当头一刀的时候。使劲的拽住了我的胳膊,使我没有砍个正着。憋了一天的怨气再加上适当的酒精刺激终于使我的身体不再受头脑的支配,看着鲜血顺着那个男人用来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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