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个曹某人便以为淼是存心欺骗,正欲非礼,我正好在这当口撞破好事,一刀过去。
我问淼:“那你给我发短信说什么晚上晚点回来?”
淼:“我当时没下班呢,于娜她们要找我出去嗨去,都说不带你,纯女生聚会,那知他就跑来公司了。”
我从鼻孔中‘哼’了声,没回答。
淼把手搂在我的脖子上,半撒娇的说:“嘿,真生气了呢,我们女孩聚会。不带你,你还有脾气啊?这么小器呢?”
“切,我要是晚回来点,我明天出门真得学王八戴帽子了!”
“没听过吗?要想生活好,头上就得顶点绿。唉呦!”
我一口咬在双峰之上。
一场风波就这样风平浪静的过了去,我不知道自己以后的人生还会经的起几次这样的考验。
当我把辞职的过程婉转的向淼说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对这事的反应。低着头:“原来你不是爱我才砍人啊?你是气不顺才砍人!”
晕菜!!!
十一章
我的欣赏水平有限的很,听不了那些打口CD刻录的东西。所以我只能喜欢一些我认为值得的歌星,影、星。当然这里不包括那些什么刚刚冒起来的星星们,再怎么俗也不能听那些不入流的东西啊。
但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我还是比较欣赏朴树和水木年华里的卢庚戌。听他们的歌好象又回到了大学年代里自己在寝室中那段乱弹乱唱学齐秦,学罗大佑的时光。
正当我为工作事闹心的时候,我的客厅里又迎来了一位大学年代里的狗友。我们上学时我习惯管他叫南蛮子(无任何侮辱南方国人的意思,只是北方惯称。)。北京这群兄弟被我一个电话召集起来,说好了晚上蛮子来北京了,大家都几年没见了,出来聚下。
我的大学其实满简单的,北京子弟报考外地学校可以加分。我和几个铁哥们从开档裤的年纪就在一起,所以在高考志愿中不约而同的选择了一个我现在都难以启齿的外地三流大学。这个选择当然也和我们的学习成绩有关联,我也想守在父母身边啊(那时候我父母还没出去。)。
一家不太出名的中餐馆子里,我们吆五喝六吵个没完。今天都识相,全没带女朋友,看着老狼正因为和那清纯女孩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