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怕了,他和她一块烧起这堆生命之火。你又何必害怕小妹会烫着了我呢?你不是后退吧!还是爱怜?
美国的朋友带了本戏剧David Henry Wang 的M·Buttery Fly给我,这是个1988年获Tony奖的剧本,1980年我去美国时,想去看但买不到门票,百老汇因这个剧本而沸腾了。昨晚的客人中有位《 新剧本 》的总编辑徐恒进,他和宗江是极熟的朋友,他们可以发刊翻译的剧本。我就想我和你一同译,你译初稿,因为你懂得舞台语言,我来润饰如何? 等我读完了,我就寄给你。把我们名字放在一起是秘密也是快活。
搞翻译要求确切的用字,即使认识的字,有时也要查字典,往往有十个意义,最先是常用的,最后一个是不常用的意义。还有就是中西语言的不同。A chair英语只用一个A字,但在中文里,北方人叫一把,南方人有说一张的。普通话说得好的没问题,说得不好的就闹了笑话,我便用过“一张”而受到了编辑的讥嘲。PINANDELLO很难译,但开译前吃透了英语( 他也是翻译的 ),我想是可以过五关斩六将的。如果找得到别人的译文,以之对照,可以省你查字典。但是查字典也是必要的,钱钟书就是读通了一本牛津词典,当然还有其他。
新春后有一日舒湮忽然传出我归西的消息,一时许多朋友知道了包括宗江和若珊,都为我洒了眼泪,我电话去更正,才破涕为笑。女儿觉得此事触霉头,我却另有想法,也许旧的去了,我会有个新的生活,须知那时我十分消沉,每天念念谈禅的书,而且自己承认“此心已同泥絮”。但是你的那封信,燃起了新的希望,现在真的成了“正果”。你给宗江的信,我转去之后,又打了电话给他,说他不要惊,他说他早有所感,想来这也是他所希望的。我和他是缘,我和你更是缘。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我欣赏你在信中的那句“活着总得日有所学,日有所为,哪怕缝个枕头套”。旨哉言乎!有人要出去,就把此信带去,也把我的心带去,带到你的心里,望着你的眼睛,我喜欢。
二哥
5/2晨
冯的生日是11月13日,他说不清是什么历,他出生廿几日就死了母亲;郑安娜的生日是正月初一,所以今儿一大早我们就点上香( 王兰英阿姨也是初一生日 ),怎么会冒出个人5月2日生日?待问女儿女婿。
庚巳大年初一,早上十时许,女儿冯陶女婿朱焘来拜年,询之,他们也好一番回想,才明白是迁新居后,第一次把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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