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担心我心情忧郁 ),他很赞同,问:什么时候过去?……
今天最高温度25℃,我腰背痛刚好些就又坐在阳台上了,不过穿了长袖衬衫,长裤,还把一件外衣挂在椅背上。我喜欢坐在阳台上,望满眼青郁( 只是一角 ),听打网球声哔、啪。旁边音乐学院宿舍的几种乐器在校音,练习,东风从背后吹过来……啊,就是这风吹伤了我,我披上衣服,放下竹帘……小雨下起来了……我仿佛跟你换了位置,你坐在书桌后边,我坐在书桌前的竹椅上……
那100封信的前言里,引了法国12世纪时的绝代情种哀绿洛思( Heloise )在给她的爱人阿伯拉( Peter Abelard )的信中说:“有什么感情是书信所不能激发的呢?书信有灵魂;书信能说话;书信具有表达喜怒哀乐的一切本事;书信具有各种激情的全部烈焰;它们能使激情上升,就跟当事人本身在场似的;书信具有语言的全部温柔与细腻,有时甚至具有语言所望尘莫及的大胆的表达能力。书信最初发明时,就是为安慰像我这样的寂寞的人的!……”二哥,我非常同意,又很不同意,我想抚摸到实实在在的你,胖胖乎乎的你,十分淘气的你……
二哥,我的体重也可能已经达到130斤哩!前两个月在医院称过是63公斤,如今衣衫、裙裤都显瘦了,岂不起码要加两公斤?除了肚子,我是希望自己胖些的,富富态态的好,但人只要一胖就胖在肚子上。
我正在看艾温·威·蒂尔的美国山川风物四记之一,这套书( 四本 )会不会是范用送我的,是三联出的,我回国后,它们就在了。
昨天《 绿叶 》高桦自北京来电话,问我《 栗子的诗章 》是否参赛,那是咱俩署名的,不能参加“女子竞赛”。5号就要刊出了,我愿意咱们俩的名字早些并肩在一起与大家见面。我把这矛盾推给高桦。我想我这般年纪就不要参赛了吧。二哥,如果万一没有了你的名字,你也不要奇怪、生气,因为这两篇散文的我都太突出了些。以后用我们,你和我都要有个适应的过程,艾温就用的“我们”……“近十年来,妻和我就曾在做着这样的梦,也在计划着这样做。”他的妻子名乃丽,不执笔,却一直伴随他。译者南木,起笔还不错:“一年中最短也最长的二月留得太久了。冬天好像就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