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中的混球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只是半个脸被炸的黑糊糊的,嘴巴炸的像两条油炸肥肠一样厚,还不停的从口中流出血来,手指间却还夹着那半截开了花的炮仗。
这次炸的不轻,混球不但被崩飞了半颗门牙,还耳鸣了整整半个月。我本以为他会从此告别有声世界,还特意准备在他生日那天给他买个助听器,可我还没等到那一天,他就奇迹般的恢复了听觉,只是打那以后他说起话来嗓门大了不少。
小时侯除了过年放鞭炮之外,我们一群小孩还喜欢玩“枪战”。每每过年之时,我们便会用压岁钱买来几支“BB”弹枪,然后头戴“克塞”帽(由于《恐龙特级克塞号》当时在内地的热播,一种类似钢盔的帽子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广受学龄前儿童的欢迎。),然后将全部小孩分成两组,大家就爬在土堆里玩枪战,有点真人版CS的感觉。
大家被打“死”了,然后又“复活”了,一直玩到有家长来找人或是某位战友真的挂了点彩才算结束。
记得小时侯我们隔壁的家属院里有一位退休后自学成才的老大夫,人家索性将自己一楼的家改建为一个小诊所。由于此人和蔼可亲,加上药价收费合理,当时附近的人有个什么头痛脑热的小病也一般都会去他那里就诊。
有一次我们也是一堆人在玩枪战,当时有个不要命的愣头小子,傻兮兮的从一个两米高的台子上来了天仙下凡,还以为戴了“克塞帽”就真成“克塞”了,结果当时就倒地不起。娃娃们一看都以为闯了祸了,“嗖”的一声作鸟兽散状。我和骜骅在里面年纪稍长,为了表现的老练一点,就充分发扬了救死扶伤的精神,过去一看“克塞”还有点气,就连忙扛着他往隔壁家属院的那家小诊所跑。
那老大夫一看发现人还没死可就是不出气,照着那“克塞”的脊背上狠狠的拍了两巴掌,说是那小子猛的岔气了。被他这么一拍气倒是通了,可一张嘴就是“哇哇”的大哭,说他的脚踝痛的不行,老大夫看了看后认为是脱臼了,并表示自己对治疗脱臼这种问题也有研究,所以不用上医院,他可以当场诊治。只见他抓起“克塞”的脚一顿胡揉,疼的“克塞”叫的跟杀猪似的,最后估计是疼麻木了,一张小脸惨白的像大白兔一般。老大夫和面似的捣鼓了半天突然听到“喀嚓”、“喀嚓”几声,然后擦了擦自己头顶的汗水说搞定了,可我和骜骅都发现这时“克塞”的脚踝明明肿的像是“毛毛虫”面包一样。
本着人道主义原则,我们又把那小子扛回了家,并向其父母说明了具体情况,然后满心欢喜的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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