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还自认为做了一件好事,骜骅更是将此事写为了一篇作文,还受到了老师的表扬。
可后来听说那小子可不是脱臼那么简单,其实赶去老大夫那里时“克塞”的脚踝已经骨折,小孩骨头软,老大夫和面似的一顿胡揉,谁能受的了。结果原本简单的轻微骨折,愣生生地让那个对脱臼有所研究的大夫升华成了粉碎性骨折。
后来长大了,春节里再也见不到我们满地捡炮的身影,也不会看到我们个个土匪似的提着玩具枪把新衣服整的脏兮兮的样子了。那些让人倍感温暖的回忆随着禁放烟花爆竹力度的逐年增大,与那幸福的爆竹声慢慢远去,只留下那开了花的炮仗根和已经不是那么容易可以嗅到的硫磺味了。
其实有时候还是很怀恋以前过年时的喜庆气氛,因为以前只有在这一天才能吃到纯肉馅的饺子,才能穿上新衣服,才能拿到压岁钱;可现在生活水平在不经意间提高了这么多,纯肉馅的饺子只要愿意什么时候都能吃到,新衣服也基本上隔月就能穿到,人们也并不满足除夕之夜全家围坐在电视机前看《春节联欢晚会》了,因为有了更多可供选择的娱乐方式。可我还是喜欢以前那种过年的感觉,喜欢那种单纯而又简单的满足感。
今年的春节也过的毫无新意,加上我们家本身亲戚不多,走动又不频繁,整个春节过的跟平时没什么两样。可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脑袋上的伤口总算拆线了。骜骅和我是同时缝的针,当然拆线也前后差不了几天,我刚拆完线的第二天他就屁颠颠的来找我了,还用一个黑塑料袋装来了一堆不知打哪买来的各种炮仗。
我和他一同去了夏天与他分开时去的那个天台,因为都是刚拆的线,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戴了帽子。
“我早说过你是个祸害!看你这一来闹腾的!”我指着自己的脑袋对骜骅说。
“幸亏我提早回来了,要是再晚一半年回来,估计咱哥俩今天还在医院里躺着呢!”骜骅说着点了烟,一支递个给我然后摆弄着那个满是“军火”的黑塑料袋。
“你还嫌上次炸的不够狠啊,真是好了伤疤望了痛,从哪整的这些玩意?”我笑着问。
“回老家时专门买的,多少年咱们都没放过炮了!”
“你高二时不是放了一回吗,还放丢了半颗门牙,忘了?”
“你就少揭我短了,咱们先放啥?”骜骅把炮仗摆了一地。
“先放带响的吧,等天黑了再放花。”我弯腰捡起了地上的一只“二踢脚”。
“小心别把烟扔了,把炮叼在嘴上!”混球心有余悸的说。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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