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只能借助药物。要是人人都能调整好的话,也用不着医院了。”
郑一帆又说:“你同那个女孩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多年了都是好好的,怎么现在又要吃这么多药?”
王梦远说:“前段时间我又去找了她几次,她依然对我冷若冰霜,但在我的心中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我认为她一往情深的爱着我,只是我们缺乏一种好的勾通。”
郑一帆说:“那你就仔细看看她的表情,一个姑娘爱不爱一个人,是藏不住的。”
王梦远苦笑了一下,说:“我们不谈这些了,还是来下盘棋吧!”
郑一帆说:“你现在行不行?”
王梦远说:“虽然多吃了一点药,但是棋还是能下的。”
于是他们又一次摆开了战场,这时郑一帆拿出了烟,他们一人一根都点上后,他说:“就算她不爱你又怎么样?最多难受一阵子也就过去了,你也用不着吃这么多药啊!”
王梦远叹了口气,说:“在我脑中想的她明明爱我,却死也不愿承认这一点,非要我去哄她,我要达到她的全部要求才行。”
“那你就去哄哄她嘛,男孩子哄女孩子,这也是很正常的事?”
第一○四章 别无选择
“关健是每次到了那个特定的地方,面对冷若冰霜的她,我的心里就一点感觉也没有了,有的只是一次次深深的伤害。”
“你一次次的受伤,却又不能彻底的忘记她,所以就生病了?”
“不,还没有这么简单,我还认为正因为我不能迎合她的要求,有一大帮人就一直在帮她,他们始终在和我作对,无时无刻不在死死地纠缠着我,搞的我一刻也不得安宁。”
“既然他们在与你作对,你就跟他们干嘛?要是人手不够,就找人帮忙。”
王梦远无奈地笑笑,摇了摇头,说:“那不行,我要是这样的话,早就被送进精神病院了。我认为不是有一个两个,而是一大帮人,他们从家里到单位,甚至在上下班的马路上,全方位的无时无刻不在纠缠着我。我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尽量地闪转腾挪,也就是要求自己像郑板桥说的那样:难得糊涂。要是他们逼的急了,我发顿火之后,就要竭力要求自己去原谅他们,不然我的日子就没法过下去了。要是与他们硬碰硬的话,我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我还是认为:人要振作,遇到事了不要像个乌龟似的,把头一缩,躲在家里一把一把的吃药。人说:寻死不如闯祸。闯一闯,说不定闯过去了,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你怕什么?说句不好听的,你有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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