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无完全行为能力的人,就是杀了人,法院也不一定会判你罪的。”
听了这话,王梦远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沉默了一会儿后,才幽幽地说道:“诗中说:柔情似水,佳期如梦。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柔情或佳期,感觉到的全是冰冷的风霜,和一些无情地伤害,这种感觉是很凄凉的。我现在可不敢妄想,得到什么天长地久的爱情,只要是这种种伤害能够停止,也就心满意足了。”
“我劝你还是好好的想想,把自己所写过的文字看一看,好好地梳理一下自己爱恨交织的情感,然后再决定怎么办。”
王梦远只是笑笑,一声不响的一手手的下着棋。这时郑一帆又说道:“我看你说话办事,写文章下棋,也不像有病的样子吗?”
“我的头脑并不是完全坏了,只是其中的一个部份出了问题,主要表现是妄想和怀疑。我现在认为所有的美女都爱我,因为我不能迎合这些美女的要求,所以这个世上所有的人,都在处处为难我。其实这一切只是我,可悲的痴心妄想而已,我却终日被这些妄想,所深深地困扰,犹如陷入了一个,无比巨大的天罗地网之中,难以自拔。”
“既然这些你都知道,就说明你没有病。”
“不,虽然这些道理我都懂,但是一遇到具体的事情,我就又想不开了。就会信以为真,并且异常气愤,所以我活的很痛苦,什么时候我的病好了,就好了。”
“那你生这个病,是什么感觉?”
“严重的时候我会以为,所有的人都在欺负我,我恨这世上所有的人,觉得这个世界没有一个好东西,简直肺都所炸了,那种感觉真是生不如死。”
“那你也怀疑过我吗?”
王梦远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轻轻地点了点头,说:“是的。不光是你,我连我的父母都怀疑,我怀疑一切,怀疑我自己以外的每一个人。”
听了这话,郑一帆看了王梦远一眼,仿佛有点担忧,就不再言语了。这时他又像以前那样,突然咳嗽了起来,一连咳了五、六声……这次他们下了两盘,但是这两盘棋王梦远都输了,而且死的都很难看,这让他本来不快活的心,感到十分的沮丧。
送走郑一帆后,他一面吃着药,一面想道:看来郑一帆也是林若云他们一伙的,他们观察到我要吃药了,就派郑一帆及时地出现了,说不定他们有点沉不住气了,派他来为林若云做说客。
通过一次次找她时的神情来看,特别是我上次生病前最后一次找她时,林若云的那种表情,只能说她分明是深爱我的,但谈恋爱,也不是拼刺刀,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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