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户口也要退回东北。X,那森的动作好麻利,这么快就把我给卖了!
再和老刘联系,他很为难,说动户口很麻烦,和易地调动差不多,程序上不同于学生分配,已经超过他的管理权限,爱莫能助了。
得,我被卡住了!
第二章 XX学院
我仍然试图打开缺口,以便逃出生天。
几经努力,托到了人事处长,看来关系不够硬,那处长推说阻力在系里,说只要系里通过他那一关没问题。
我又把注意力放到系主任身上。一天,听办公室主任偶而提起说,主任的女儿病了,住在朝阳医院。我大喜,马上跑到街上买了些时鲜的水果赶往医院。主任的姓很少见,我很快就找到了病房,自我介绍是主任同事特来探视云云。
我不过是给主任传个信息,示个好,求他高抬贵手,只要与人方便,以后大家都好说。可接下来的事情,让我哭笑不得。
第二天,海书记找我谈话,问我是否昨天去医院探过主任女,我说是,海书记说主任要还我水果钱。一霎那间我就知道这一脚踢的不是钢板,是金刚石板!我当即大笑,对海书记说,携水果去探访同事亲属,就有贿赂嫌疑不成?主任的党性也太强了吧!海书记也陪着笑,他当然不能表示什么。
我彻底打消了走任何关系调走的念头,系主任如此作为,一方面给海书记难堪,指明其用人失误,另一方面借此表白自己的高风亮节,大公无私。我则不幸成为牺牲品。
说老实话,我对主任一类的做法非常不齿,纯粹损人不利己,除了满足自己内心深处那一点点权力虚荣感外,什么也得不到。当时的中国,类似的故事何止千千万万,据说深圳一地的人才,很多都是弃职而去的。
即然如此,我横下一条心,一闹到底吧,看谁横过谁!
第一学期,我以刚到学校为由,拒绝上课。第二学期,森嗫嗫地问我是否要选一门课上,我毫不客气地拒绝了他。东窗事发后,一天晚上他跑到宿舍来找我,试图解释一番。我当时正在和小晋下围棋,对他的到来带搭不理的,最后我实在受不了他的絮叨,告诉他,这件事就此打住,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森走后,小晋转着眼珠问我出了什么事。我不是一个好张扬的人,从不在宿舍谈论此类事情。我撇撇嘴说,小人一个。大致说了一下事情经过。小晋一脸同情。
小晋看起来很精明,和人谈话时两个眼珠咕噜咕噜地。时间长了,我知道他和一部分没有太大出息的北京孩子一样,小处聪明,大处糊涂,有时候做事纯粹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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