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证明自己很牛,追求过程而不是结果。当时他正积极准备托福考试,张张罗罗地很忙碌,结果考出来是520几分。当然,阿唐在10年后的托福考试成绩是547分,五十笑一百,都不是读死书的料。
刚到北京时,对那一股浓厚的托福热潮很是不解,一者东北闭塞,大部分学生并未热衷于此;二者也心存疑虑,考考试就能出国?实际上,通过这种途径出国的,何止万千!我当时不过是井底之蛙罢了。
后来听说小晋下了海。最后一次见到他很是戏剧,是5年后在中关村附近的外侨公寓的电梯里,我忽然听到一个人试探地叫“阿唐”,抬头一看,小晋!他一点儿没变,还是一付精明的样子,而我的头发却少了许多。
那时阿唐和朋友在宾馆包房做生意已经两年了,遂带他到公司一叙。开始他还有些拘谨,等看到公司里的其他人凡事需要阿唐拍板定案后,方知我已是老板一级的了,很是有些感慨。
一时走不了,就先过过教师爷的生活吧,尽管我一天课也没有上过。
XX学院是北京市属的一个普通的文理学院,以文为主。学生来源以本市为主,以部分其它省市为辅。
以北京的条件,稍微用一点功夫,考上大学是不成问题的。所以成绩好一点的学生去了重点学校,差一点的到了这里。
撰写报告时,有时候我嫌宿舍太吵,晚上会到教室去写。令我吃惊的是,教室里居然空空荡荡,没几个人。而我在上学时,一到晚上自习期间,是一位难求,去的晚的只能挤在光线极差的阶梯教室。反差太大了,我实在不知道在这样的环境下,学生们都能学到什么。
平时学校里的学生幌来幌去的,看不出是学生呢还是街上的混混儿。夜里常常听到他们在操场上嘶吼崔健的“一无所有”。
一次学院文艺汇演,学生的演出水平实在不能恭维,却在台上摆POSE,做台型,好让台下的同学照像。
一次我担任监考,看到考场学生们一脸愁容,慈悲之心大起。讲台上就是标准答案,另一位监考是外系的。我就挨着个的指点一二,纠正错误。那受惠男孩女孩的感激的目光,让人爽得不行不行。考试结束后,我正在回宿舍的路上走着,几个学生从后面追上我,勾肩搭背地,好像我是他们哥们儿一般,七嘴八舌地一通感谢。
还有一次学院组织篝火晚会,不知通过什么关系把住在附近的李谷一,吴祖光,新凤霞等大腕请来了,我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目击名人风采。前面的程序就不提了,讲话了,演唱了,然后就是高潮——篝火在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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