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操场里点起来了。这时候尴尬的场面出现了,本该有学生上前手拉手围着火堆跳舞,名人们混杂其中,其乐融融一番,最后尽欢而散,现在却没人上前。我看到那几位可怜的组织者试图劝导学生们上前,可就是没人理会。最后是名人们提前退场,篝火在夜空里劈里啪拉地烧着,三三两两的学生围在外围看着。
回到宿舍,我跑到对面房间和小白打哈哈,他是北大的毕业生,拉一手漂亮的手风琴,兼职校团委副书记,我说,小弟教你一招,以后凡大型活动一定要事先找一些骨干分子当“托儿”,负责关键时刻冲上去,这样才能调动起一盘散沙的普罗大众。若方如梦初醒看官者,请不要忘了为阿唐叫一声好。
当然,当时由於主任几个人对我的刁难,极大地影响了我对XX学院的观感,恨屋及鸟。实际上,后来我在商场上碰上很多XX学院毕业的学生,他们敏锐的头脑和大胆的作风,很是令人耳目一新。
系主任好像吃定了我,时不时在党员生活会上拿我说说事。一些拍马屁的也在一旁帮腔,什么电话太多了,张扬的不象一个新人了,等等等等。我这人很会讲话,尤其是在开会时,在大学时,曾有人夸我讲话就和手里有个讲稿似的。我在25周年系庆时,是唯一上台发言的学生代表。在大学时,我独服我的团支书,他是在我掌掴前团支书后接任的,他讲话有一个特点,慢条斯理的,往往你不知不觉就入了瓮。他如今在UnitedAirline任职,很想知道他的英语是否也是讲的这样慢。
呵呵,还是接着扯阿唐舌战群儒的故事吧。我是不卑不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一干掉。小样儿,还和我摆正经,我从小就是被老爸灌输马列长大的,这套我见得多了!我当时愁的是没人搭理我,给我来个冷处理,我岂不就完了吗?!你们要批判我,正好,我一定要让你们觉得我是一刺猥,看着不顺眼,却没地方下嘴。如此几个会合下来,这帮鸟人终於不敢再招惹我了。
因为不讲课,拿不到岗位津贴,每月只有国家发的那点儿死钱,大慨130元左右,日子过得很清苦。
88年春,对门儿的小敢帮我找了一个在校外讲课的机会。那时候管理热,到处都办班,管理学方面的老师炙手可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