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再在实践中加以一定修正。这样,在那一段时间里基本上每一个决策及其实施都很顺利,也没有出现大的媲漏。
今天阿唐回顾自己所走过的路,意外地发现在天翔的期间是自己最春风得意的时期,也是与易森的两年多合作时间里最愉快的时期。
即使今天易森站出来说话,他也会认同这一点,相信他也会承认阿唐是他所有合作者中最合作的一个,是不是他认为最强的一个我就不知道了。
究其原因,恐怕双方都有。对易森而言,无疑那段时间他在走麦城,所有权力几乎都被剥夺,手下的技术骨干又蠢蠢欲动,大有另立山头之势,因此对每一个善意的表示都倍加珍惜,不固执己见;对阿唐而言,都是公家的事情,我说了你不听,那就算了,我不会和你纠缠不休,人显得超脱一些。
超脱一些,宽容一点,留有余地,我的同志哥,切记!切记!
广告稿杀青后,我和馨儿骑车去位於鲁谷村的“中国计算机世界”报送稿。
位於京西的天翔,打的士一直是个噩梦。那时候北京的大街上还没有多少的士,而且集中在城区。在公主坟外的西长安街上截车,我曾经最长等过一个钟。后来,和附近的一家的士公司搞好了关系,打电话叫车,才方便了许多。
馨儿的家就在附近,父母都是军人,是家中的独女,女孩子长得清清秀秀,很招人喜爱。我们俩一照面就对上了眼,好得如同哥哥妹妹一般。
她总是尾巴一样的跟着我,我有一次玩笑地对她说,“馨儿,我当你哥吧?”
没想到她眼圈一红,讲了一个伤心的故事。馨儿原来有一个哥哥,在馨儿6岁的时候被送到沂蒙山区的爷爷奶奶家玩,不幸得了急病,交通不便,救治不及死了。
我安慰着她,心里却叨咕着,听说过恋父情节,今天又见识了恋兄情节。
公司的人都知道馨儿单纯,看她黏着我也见怪不怪,没有人以为不妥。倒是时不时拿馨儿开个玩笑,什么阿唐去哪儿啦,馨儿你还不快去找一找。她好像很愿意别人把我们俩扯在一起,总是很甜蜜地笑著。
后来,90年春季的全国计算机及电子产品的展销会上,馨儿第一次见到了阿唐太,脸色马上沉了下来,匆匆打了个招呼就不见了。旁边坐着的小芸低声对我说,“阿唐,馨儿伤心了。”
小芸是软件部做字库的女孩儿,馨儿的朋友,两家父母都是同一个单位。小芸人长得漂亮,是天翔第一美女,歌唱得好,聪明手巧,也是造字组的第一把交椅。小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