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上楼去董事们在楼上的房间去开第一次正式的工作会议。
大厅里,乐队在演奏着一首什么曲子,小邹示意我们先上去,他老兄找了沙发坐下来听起来。他是音乐爱好者,黑管和吉它都不错,我是音乐心血来潮爱好者,能哼两段京剧而已,不象他那么痴迷。
一路上,王赢利郑升马崽一般地围着黄亮升跑前跑后,还不时大拍马屁,什么亮升兄身上那件大衣是在韩国买的,台币2万,那次亮升兄在韩国很神勇,搞得韩国小妞清晨还没到钟就落荒而逃,亮升兄正在Shower,围上一个浴巾冲将出去,赤足在雪地上追……
黄亮升看样子是被小兄弟们捧惯了,不惊不喜,处之泰然。只有蔡家启一直在笑,没有加入捧场。
上楼等了一会儿,不见小邹上来,易森示意我下去找,“装什么风雅?”
我刚一出门就撞上了小邹,大家进门开会。
香格里拉的标准间比一般的饭店大一点儿,不过10来个人一屋仍然有点挤。我和小邹,郑升几个人只有席地而坐。
会议是由黄亮升主持,王赢利坐我旁边拿着一个大记事本记著。黄亮升每说到似乎有趣之处,王赢利都会适时发笑。
老实说,我没有听出什么高明之处,只记住了几个台湾英语,如巴仙(percent),哈地(Harddisk)。印象最深的是这么几句话,“易森没有当着我的面说他父亲如何如何,郑升却讲了好几回他外公怎样怎样。做人要谦虚本分噢。”郑升鸡捣米般地点头表示受教了。
看样子,下午易森和黄亮升的谈话,彻底把黄亮升征服了,从此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他全力以赴支持易森,听不进任何不利易森的看法。
接着是各部门的汇报,首先是郑升,然后是小邹,最后是我。他们俩显然是没有什么准备,匆匆就讲完了。只有我认真准备了一下,拉了个单子,讲了大约十分钟。
我还没有从下午小芸出走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虽然此事黄界雄预谋在先,但易森显然有用人失察之责。他和黄界雄,金晓光和小芸在一个部门里朝夕相处了如此之久,居然被蒙骗的如此之惨。如果说黄金的出走是天翔资源的流失,小芸的出走就是皇朝资源的流失,当时只有易森和我知道此事的后果。
我大致从加强内部管理几个方面谈了自己的看法,如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