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报销一定的的士费用。
白天没事时,苏师傅可以到中关村干私活,有事一呼,他要在第一时间赶回来。
一时间,阿唐似乎变成了出有车的老板阶级了。
一天上班的路上,见皇朝的郑升在路边骑着自行车去上班,心里还颇有几分得意。呵呵,其实人家那样还锻炼了身体。后来,随着日子的安逸,我的体重渐涨,终於于次年的5月,拒绝坐车,每天沿着元大都城墙遗址公园,一路骑车上班了。
郑升在皇朝的工资是美金500元,92年换算成人民币是3000多元,应该是可以坐的起的士,可能这样做是要表榜和员工打成一片。其实,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些个小伎俩是无助于成事的。果然,他不久就被易森撵出了皇朝。
苏师傅是个糙人,那年有40上下。苏师傅的车是一辆昌河面包,是他在政府部门任职的小舅子拥有,苏师傅用该车每天在外面揽私活,每月交给小舅子500元。
我们的租车费是每月1500,后来涨到1600,再加上他自己出去挣的,收入远较他原来跑单帮时稳定。
苏师傅是典型的北京市井大爷作风,有点钱就烧得慌,很快,手上就带上了一个金戒指。而且在拉客过程中,和街头暗娼勾搭上了,几次我都在车上看到同一个女人,终於引发了苏太的疑心,一度每天都跟着老苏的车来我们公司上班。
苏师傅脾气很大,有时会为一些路途远近的小事,发点脾气。听说过去有些落魄的满清贵族后裔在街上拉黄包车,见到过去的包衣奴才,也是这付嘴脸。难道这风气也可以遗传?可我们也不是奴才之后啊?从理论上讲,我们应该是苏师傅的老板才对嘛。
终於到92年的秋天,因为第二天要去首都机场接寰宇的厂长小马,苏大爷大发雷霆说,道太远,他不能侍候这活,撂挑子不干了!
无奈,第二天去机场只好打的士。
小马还问我们,你们的车呢?
黑子的急智尤在阿唐之上,说,汽油涨价,人家昨天不干了,回去告诉路总给我们多拨一点交通费吧!
过了一阵子,苏太拽着苏师傅上门来坐坐,意思是给我们陪个不是。我们已经决定自己买车,没有理这个碴。
从此再也没有见过苏师傅,那年北京的冬天非常寒冷,苏师傅在外面奔波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92年5月,大马的王银贵来京,我和黑子去机场接的机,用的是苏师傅的车。
奇怪的是,一路上王银贵和苏师傅的话比我们还多,颇有一见如故的感觉。那苏师傅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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