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老徐的手臂,击中他的右耳,由於手臂减缓了速度,再加上有一些角度,子弹没有能击穿颅骨,而是绕着头皮转了小半圈,从脑后飞了出去。所有的零件都完整,臂骨也没伤到,右耳却完了,完全失聪。
毕业后分到南方某市,LP也跟着调了去。没两年,跳到警校去教书,现在不知道是个什么衔儿?
老徐见我打量着他的肩章,抖了一下,“X级警司!出来办事穿着唬人用的。”
用X字是我忘记了,又不敢推理出一个以免遗笑大方。
老徐今年在警校办了一家电脑公司,听说我在北京风风火火,就赶过来取取经。因为90年初期,全国电脑市场最火的就是北京的中关村,外地的都不成气候。你要想开电脑公司,北京和深圳是必须要常来常往的。
92年7月初,老徐邀请我们到黑河去展销电脑。到时候能卖掉最好,卖不掉他会让他爸爸的单位吃下来。一来传闻中苏贸易一日千里,二来天翔系统有俄文处理功能,我和黑子决定跑这一趟。
一行人备好了货,浩浩荡荡地杀奔了东北。
第一站是东北某市。把货物用汽车发往黑河后,一行人就直奔我和老徐的母校,住进了老徐一个留校的本科同学家。晚上召集彼此的同学聚了一下,到母校开设的对外餐厅里腐败了一番。往事不堪回首,当年求学时有一幅很著名对子:土豆白菜高粱米,硕士博士研究生,曾鼓励我度过了一个个苦读的寒夜,何曾想到今天阿唐居然是浑身铜臭地回到了母校。
第二天一早,校园里四处转转,没敢去惊动老师,怕当年的模范学生让他们伤心。毕业5年,母校的变化不大,MM们还是那么土。这也难怪,有道是,江山易改,秉性难移,阿唐太今天也是一身素裹。
那年,母校的那条有近百年历史的鹅卵石路还在,记得每年都有拍电影的去那条路上取外景。很可惜,94年底,我重返母校,一条城市快速路正好穿过原址,那条百年老路已荡然无存。
中午,乘火车快车到北安,再换当夜慢车去龙镇。第三天凌晨,赶到龙镇。在车站小店吃饭时,老徐要了蒜头佐餐。我厌恶那股味道,拒绝了。天亮时,坐上当年小鬼子修的窄轨特慢火车去黑河。真慢,比偶尔并肩而行的公路上自行车快不了多少。
渐渐地,公路不见了,村庄不见了,最后甚至连田地也不见了。老徐说,这里没开发的地,撂荒了的地多了去了。
第三天下午,我们终於到了北疆小城黑河。从省城到这里的几百公里的路程,我们几乎马不停蹄地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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