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想想一年前去万里之遥的新马,也不过是半天的时间而已。
黑河车站很简陋,一排很破的平房矗立在旷野之上。老徐说,新车站正在建设中,不日即可投入运营。
下了火车,荒野里迎面而来的风吹得我一个哆嗦,这可是7月天那。车站前一幅硕大的标语牌在风中吱嘎作响:南深北黑,比翼齐飞。
我一头先钻进了车站的厕所。火车上我已经知道了没有吃老徐那头蒜的恶果了,我拉肚子了。
晚上,在老徐爸的欢迎宴上,老徐弟进来说,所有的旅店都客满,只有安排我们到民居去住了。
一路劳顿,再加上腹泻,我发烧了。黑子说我哼哼了一晚上,我自己却不知道。
第二天起床后,除了有点发飘,烧也退了,肚子也不疼了,人这东西可真怪。
这是一个民居改造的小旅馆,每天每个房间是45块,远远高于北京的物价水平。屋子里收拾得很干净,每个房间几乎都住满了外地客人。客厅里在演一个录像片“终极战士”,我当时做梦也不会想到那个肌肉男会有一天变成阿唐的州长。
吃完了旅店准备的早饭,先打了一个电话给我同学,“越小娟,猜猜我是谁?……什么?猜不出来?使劲猜!……还是猜不出来?没劲。我是阿唐。”
电话里一声惊呼,“阿唐,真是你啊?!你在哪儿呢?我们黑河的电话可是很难打进来的。”
我说,“当然是在黑河喽,不然怎么打得进来?!”
黑河由於政府的造势和东北人的呼悠作风,一时间声势很大,大有做中国第二个深圳的劲头。於是南北客商齐聚黑河,很象美国当年西部淘金的热潮。小小黑河,立时人满为患,住,住不上,吃,吃不上,电话也因为负荷太重很难打进去。我动身前,本想和越小娟联络一下,结果根本就要不进来。
越小娟是我本科同学,班上20多个人中的3朵金花之一。
毕业前本来已经定好她去民航工作,最后被人顶了下来。我气不过,跑到系里和主管分配的副书记大吵一架,把几年来维持的优秀学生干部的形象毁于一旦,也没能挽回局面。此事后来被人传到越小娟耳中,她还是很感念我的仗义执言。
果然,半小时后,越小娟就出现在我们住的旅馆。黑河是真小,老同学是真情深。7年不见,当年那个羞涩的小女生已经变成一个大方爽朗的少妇了。
越小娟在黑河外贸公司,去过几次俄罗斯。她的外语是俄文,现在正好用上了。问询彼此近况,交流同学们的信息,说说对岸的俄罗斯,不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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