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妇随进化到了妇唱夫随。唉,沧海桑田哪!
赴美后的阿唐太,每一封书信都是外国的月亮要比中国亮,多年的共产主义追求已经在大洋彼岸实现了,快快地来吧,一同享受人间天堂的美景。
我一直对是否出国犹犹豫豫,潜意识里充满了对未知世界的不确定感。出国以后到底前景如何,我心里毫无把握。
阿唐太寄来一些中文报纸的招聘广告给我,看来看去,似乎只有电脑装配可以胜任。当然,如果是中国人的公司,或许我的中国经商背景也可以一用。
接下来的两件事情,让我在去与留的天平上慢慢滑向了去方。
5月,阿唐太来信说,她刚买了一辆二手车,可以开车到处乱跑了。另有积蓄若干若干。我一算,G,她姐们儿半年挣的钱,相当于我下海几年挣的。真让人感到泄气!
看官请注意,这里阿唐犯了一个常识性的错误,直接将两国的绝对收入加以比较,没有考虑到物价水平和消费水平的不同。
93年以来,小虎渐渐要求在公司拥有更多的发言权。虽然黑子和我做了一些调整,尽可能多的尊重小虎的想法,但是似乎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而黑子和我又不可能让出公司最后决策者的位置。因而,屡有龌龊。
今天看来,很难说双方孰是孰非。就黑子和我而言,一个是最初的投资者和海南关系的引进人,一个是公司实际的决策者和重大转折关头的推动者,俩人认为自己是大唐的老大当属正常。就小虎而言,大唐唯一的技术专家,其技术产品的收入仅次于海南对大唐的经费支出,水涨船高,要求地位的调整亦属正常。
另外,随着大唐步入稳定发展期,黑子和我渐渐有些不思进取,沉醉于一亩三分地的小康局面。小虎则是一个有旺盛企图心的人,希望大唐百尺杆头更上一楼。
还有,黑子在大唐成立以来,相比他原来单干时的业绩,生意做的不多,每单生意回扣比例大大高于我和小虎的生意。我心里有数,但是没有说出来,因为在当初制定大唐的分配制度时,我刻意将黑子的最初投资等同于股份入股,又没有按股分红,而是采用提取月息2%的固定利息。这样,实际是抹杀了黑子投入的风险回报。因此,明知黑子做了一些手脚,我依旧视若无睹,水至清则无鱼。小虎自然也能看出一些端倪,曾几次向我抱怨,我很为难,又不好明说,只好装胡涂。
久而久之,小虎的想法得不到回应,不满情绪愈来愈大,渐渐地有些表面化了。
对此局面,我感到很是困惑。我也知道黑子的问题是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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