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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司机凶猛地把我的车别到路边停下,一对男女跳下车来对我大叫大嚷。在确定没有发生擦撞后,我不停地道歉并且解释事情发生的原因。这次回中国,我发现我在很多地方被洋鬼子异化了,在与人起争执时,如果错在己方,一定会出言道歉。
结果,对方依旧不依不饶,还是不停地指责我的不是。旁边早就围上了一大群看热闹的人,我倒是没有说什么,看热闹的人不干了,立马两个膀大腰圆的家伙站出来说话了,“嚷嚷什么啊?不是没撞着吗?!赶紧走人吧!”
我谢过了好汉,上车走人了。北京人这点上就是可爱,有正义感,敢出头。
还有一次绿灯通过路口时,被横向过来的自行车撞个正着,那哥们的闸显然是不好使,煞不住了。
我下了车,车体上有几道划痕。还没等我说话,那人反倒嚷着说是我的错。路中心指挥台上的警察不耐烦了,“要吵,到路边吵去!”
我们到了路边,我看着那骑车的哥们也不象是个糙人的样子,为什么就一定要倒打一杷呢?
我叹了口气,“算了,你走吧,修修你的闸!”
94年11月,我突然收到一个BPCALL,一回电话,是大马的贺始辰!他来了北京,住在外侨公寓。
我第一时间赶过去,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我没有告诉过任何大马的朋友我回来了啊。他说,他只是试试,没想到我真的在北京!
这一次我带他跑了很多地方,还拉上小红一起去卡拉OK,想给他们俩牵牵线,可惜俩人都没有触电。那天,贺始辰唱了一个粤语歌,博得满场喝彩。贺始辰洋洋得意地说,“小儿科!他们都不知道粤语是我的母语。”
第二天,我开车载着他和二英女友去八达岭长城,刚下过雪,路上很滑。我发现煞车时,后面的车反应很慢,每次都险些撞上。保险起见,我下来一检查,煞车灯不亮了!赶紧找到一个修车铺子修好了,不然,这一路的雪地行车,早晚会被追尾!
那时候,北京还没有大规模装备扫雪车,天一下雪,路面就变成了冰场,开车如同上战场,险象环生,事故频频。
95年2月,大马的张鹏程带着一票人马来北京。后来我才知道是大马的投资方来与X大谈合作,共同在大马建立一个合营公司。
我也曾带他们到八达岭长城一游。加上我,全车坐了6个人。按松花江面包车的设计,应该可以坐8个人。奇怪的是,快到八达岭关口时,非常乏力,我是用2档上去的。到最后的一段去往缆车的陡路上,把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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