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傲骨,岂会为了五斗米折腰?
她毕竟不若他一身铜臭,手下有好几家商行的人得养……她爹捉准了他的弱点,藉著自个儿是个官,将他整得可狼狈了!这两年来他可说是苟延残喘,是凭著一口气才撑下来的。
这些事……她应该都知道吧?
他是她爹,她岂会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事?
然而,她为何能在他面前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难道是他误会她了?倘若真是他误会她了,现下在她府上的男子又是谁?
一个已出阁的女子,岂能随便带著男人回家?
她安的是什么心?她到底要怎么整治他?想报复的人明明是他,为何受伤的人却是他?
那个男人是谁?她为何要带他回府?
辜在渊缓步走回案前,向来犀利的目光此时却有些涣散……他是不是该去秦府走一趟?
明明是要逼她回来的,为何事态却变成他得去秦府找她?
他可以不用在意的,但是……他却不能勉强自己不去在意。
当年,他都能不向秦裕德低头,为何他现下非得要对她低头?究竟是因为自个儿丢不起脸,还是因为……原因,他应该是最清楚的才是。
他早就知道她的性子,却未曾厌恶过她,他只是无法忍受她不羁的举止……倘若他真的可以弃她於不顾,他就不会答应娶她,就不会身不由己地把心都悬在她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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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府
「千呼万唤始出来。」
「万里归心对月明。」秦沃雪笑得醉眼微眯,大口呷酒,又道:「咱们这回不吟对句,咱们来接句,我吟上句,你接下句。」
「不如让我吟上句,你接下句。」萧侯献也笑眯了眼,带著几分醉意。
「成!」
「身无彩凤双飞翼。」
「心有灵犀一点通。」她想也不想地道。
萧侯献颇为赞赏地睇她一眼,再道:「还君明珠双泪垂。」
「恨不相逢未嫁时。」
「了得!」
「简单!我告诉你,你难不了我。」
秦沃雪咯咯笑著,又斟了杯酒,压根儿没发觉外头来了不速之客。
辜在渊像是恶鬼般,一声不响地踏进秦府大厅,微饮阴惊的眸子瞪向正在吟诗作对的男女,
他们是在互诉衷情不成?
好一句恨不相逢未嫁时,好一句心有灵犀一点通……好不热情哪!
他恼火地往门板上一踹,发出刺耳巨响,教正坐在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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