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酒作乐的男女霎时回神,双双回眸睇著他。
「你来作啥?」她微醺地瞪著他。
哎哟!今儿个吹的到底是什么风?不但将萧大哥给吹来了,就连他也不小心地一并吹上门来。
「我来接你。」他沉声道,双眸直锁著她的绋红脸蛋。
她居然醉了……她在这个男人面前竟然一点防备都没有,然而大厅里怎会连一个下人都没有?
倘若她真是醉了,眼前这男人要对她……她岂不是插翅也难飞?
「啐!你说要来接我,那是好几天前的事了,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直到今儿个才想起来!」她毫不客气地啐道,挥了挥手。「回去吧!这儿便是我的家,我哪 儿也不去,你请回吧!」
啐,他把她当成什么了?
他想带她走,就先整她一顿,发觉整不了她,所以逼不得已来向她低头了?
别傻了!谁说他来了,她便得跟著他一道走?他把她瞧扁了,她不吃这一套,她才不跟他走。
当初执意要嫁给他是她蠢、是她笨,现下她清醒多了,想跟他老死不相往来,让彼此都可以清静清静,难道这也不成?
「你忘记你已经出阁了?」他隐忍怒气,将目光缓缓地栘向她身旁的男人。
这男人究竟是谁?他知道她向来不拘小节,然而会干出这般惊世骇俗之事,也得瞧对方是谁……她跟他肯定是旧识。
只是,是什么样的旧识可以让她如此自在、快活?
「我出阁了又怎么样?我不都说了要休夫吗?」他的脑袋是坏了不成?到底要她说几遍呀?
「休夫?」萧侯献不解地睇向她,「沃雪,这是怎么…回事?」
「呃……」她不禁咬了咬唇。
都怪他,害她一时口快,该说不该说的全说了……她还没同萧大哥提起休夫之事哩,他要是问起岂不麻烦?
「这儿有你说话的余地吗?」见她难以启齿的心虚模样,辜在渊不由得微恼地暴吼。
她以为她要休夫便能休夫吗?大宋律法是由著她一张嘴便能改变的?她还没休夫,他还是她的丈夫,她至少要尊重他一些,是不?
当著他的面和其他男人眉来眼去,当他死了不成!
「你居然这样跟他说话……」莽夫!就说了他是莽夫,眼睛长得那么大,不只是用来看银两的!「你知不知道他是谁?」差点被他气死!
「我管他到底是谁,现下都什么时候了,他明知道你已经出阁,竟然还待在这里,成何体统!」他怒不可遏地吼著。
这男人都跑到他跟前,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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