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件件地褪去她的衣裳。
「要不……你就挣脱我吧!」
他再次封住她的口,可这个吻不再似狂风疾雨,反倒带著几分温柔,他的舌轻刷过她的贝齿,挑逗著青涩稚嫩的她。
「你!」好可恶啊……
他的吻是恁地数人心醉神迷,彷若是毒,慢慢地渗透她的四肢百骸,教她心甘 情愿地跟随他沉沦……教她如何抗拒得了?她是恁地爱他,打一开始从未变过的心,要她如何推开他?
她的心要醉了,魂魄快被抽离身体……
「在渊,你在里头吗?我有事要同你说,你在里头吗?喂……」
蓦地,听见胡琼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她掹地回神,二话不说地抬腿顶踢,压根儿不管他是不是伤得很重,跳下床,拉拢衣服,随即往门外奔去。
「咦?沃雪!沃雪,我有话要跟你说,我……喂!我还没说呀,你跑这么快作啥?」
房门一开,秦沃雪拔腿就跑,胡琼站在门外目送著她离开,不禁轻叹了声,随即往里头一探
「在渊,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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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後
今儿个真的要出阁了,可秦沃雪的心情却一点都不雀跃。
呆坐在喜房的床榻上,她双眼无神地直盯著脚上那双绣有龙凤的绣花鞋,不禁回想起十天前的那一夜,不知道他的伤……要不要紧?
应该不要紧吧,辜府就在离秦府不算太远的地方,一大早便像要吵死人般地派人沿街吹奏喜乐,就怕别人不知道他要娶妻……啧!早知如此,那一夜她就该下手重些,让他没法子骑马迎亲。
她忿忿不平地想著,随即又颓然地垮下肩。
唉!待会儿就要拜堂了,一旦拜完堂便要洞房了……她光是想像,便觉得全身发麻呀。
要她如何忍受其他男人的碰触?尽管那个人是萧大哥,她也一样难以接受。
记得她头一回出嫁时,还特地和奶娘研究不少新鲜玩意儿,谁知道根本就没有派上用场,而现下……
唉!若她现下说自个儿不嫁了,不知道可不可以?
她这倔性子,偏要赌这一口气,现下可把自个儿害惨了,是不?
现下可不是她说不嫁就能不嫁的,兹事体大,连皇上都送喜字帘来了……害死自个儿不打紧,就怕拖累了萧大哥。
可,她真的不想嫁嘛……
「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
「萧大哥……」她哀怨地抬眼睇著萧侯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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