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解除婚约?」
「咦?我可没有这么说。」顶著凤冠,她依旧很努力地摇著头。
她不敢啦……
「可你的表情却摆明了想要逃离这里。」
「是吗?」她乾笑著。
「早知道会有这种结果,我就不该答应你在秦府拜堂、宴客,应该把你迎到我的府邸才对,这么…来你就不会胡思乱想了。」话落,见她…脸歉意,他不禁勾唇笑得很邪恶。「开开玩笑,你何时变得这么严肃了?亏我还想助你一臂之力呢。」
「怎么助啊?」帮她逃吗?呵呵,她才不敢奢想。
「趁著尚未拜堂,你想去哪儿便去哪儿,其余的都交给我吧。」
秦沃雪狐疑地睐著他。
「这……不可以的吧?」
「谁说的?」他不以为意地耸耸肩。「这是我的婚事谁能置喙?不过,要是你不肯的话,现下我便要带你到大厅拜堂了,一旦到了大厅,我可是会将你抓得死紧,到时候你就逃不了了。」
秦沃雪眨了眨眼,不敢相信自个儿所听到的。
「你只剩下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考虑了。」他笑得颇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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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啊、跑啊,秦沃雪身穿大红喜服,自秦府後门往外狂奔,压根儿不管自个儿撩起裙摆狂奔的姿态有多么不雅,她的心全系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教她拼命地朝辜府奔去。
「咦?人哩?」
她一跑到辜府,见著里头到处高挂著大红灯笼,却没听到嘈杂的人声,而且感觉起来有些冷清。
怪了!今儿个明明是他大喜的日子,怎么会这个样子?
她沿著小径走,一直没遇上半个人,就连丫鬟都没瞧见一个,她狐疑地往厨房走去,却听见一旁的柴房传出古怪的声响,她不禁走上前去。
「谁在里头?」她紧张地问。
里头的人沉默了一会儿,蓦地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她随即拉开没上锁的门,乍见里头有一小盏油灯,有一个人就被绑在角落里。
「琼儿?」她随即取出塞在胡琼嘴里的布条,「这是怎么一回事?」
「还不都是辜在渊!他怕我去跟你告密,说清楚我跟他根本没有婚约,所以把我绑了起来。」可恶!误交损友啊。
「嗄?」替胡琼松绑的动作停了下来。
「就是那枝白玉簪啊,我又没有拿,一回府他就抢回去了,然後还不准我出门,不让我跟你解释,摆明了要害我们反目成仇。」她愈讲愈气。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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