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才子曾经工作生活和金屋藏娇的地方,看样儿,南方人真要把它填平开发了。”
小语轻叹:“不管当初他们的爱情多么感天动地,如今,只剩下一池臭水。”
我瞎侃:“要是没有当初爱情的点染,这儿会臭不可闻……哎,快看,前面,黑槐树!”
远远地,黑槐树正站在朝阳里,说不出是孤独还是悠闲,树前,正站着一个非年青者,一副高雅怀古的样子。
不是丁清远,这老东西在干吗,平时他都是坐在树下的青石凳上旁若无人看闲书的。
我让司机把车开到槐树西边几十米的地方再停,我可不敢大大样样地在黑槐树下下车。
我对小语说,黑槐树北面那个门儿就是丁清远家。
车过丁清远半掩的门,一闪之间,忽然看到一个聘婷的背影。我一愣,以为自己看错了,就问小语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没有。
小语点头。
我心里就嘀咕:这女人能是谁?这老东西家里可是从不招女人的,难道是他老情人的女儿?
车停,小语下车,迎着朝阳,走向黑槐树。
农历四月8点时的太阳升出的高度,是一个动人的高度,就像小语的身高;它的光线也是温和与耀眼的最佳的结合,就像一身洁白的小语走向千年黑槐树时对比出来的那种风采,说不出人与树谁掠了谁的风采。
不等小语走到树前,原来站在树前的人,竟然走开了,也许是相惭形秽了吧。
小语在树前站定,我一直看着小语的一动一静。
小语仰脸儿看树的表情我看不到,但乌发从她肩头披下的瞬间,我感到了她生命的张力,心底,不禁爱怜油然。
小语看树时很安静也很认真,时不时地换着角度。当小语的身子绕到了树东,我只能看到她的一条着白裤的腿,和黑槐树苍乌的树身交叠着,像从树根增生的一根叛逆的妖枝,让人惊而喜……
也就是十几分钟的样子,小语回来了。
这就是理想和现实的不均衡——你盼望着去做某一件事盼了好久,但做的过程却是如引之短,短得让人遗憾。
车刚发动着,我忽然听到吱呀一声门响,不用回头我都知道,那是丁清远的院门。
我没有回头,对司机说:“走,白果庙看白果树去。”
说完,我转脸问小语:“知道什么叫什么叫‘古色古香’吗?”
小语从静默中抬头:“不是指那些陈年的东西吗?”
“我看,更应指这棵千年黑槐,它落的花才算得上是古色古香。可惜,它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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