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等一段儿,不然,你站在树下,风一来,万花纷谢……”
“我饿了。”小语忽然轻吐一句。
我心里一疚,光顾紧张,把这荏儿给忘了,在火车上我们只是喝了点水呀。带小语出来是让她享福的,不是减肥的。
我让车直接开到西城门外的小吃城。
到地方,我还是不敢下车,隔着车窗,刚才我都看见几个熟人了,我让小语去喝有名的沙家的胡辣汤,回来再给我捎点儿包子什么的就行。
在车上闲得手疼,我就给妻子发短信:我现在外地采访,不要照顾好自己,也不要照顾好孩子,更不要孝敬老爸老妈,我是一点儿都不想你。
我是真他哥的有点想她了,三十来岁的男人,二十来天不见老婆,想想吧。可以说,那还是一种比较原始比较肉体的想。唉,我还写别人性压抑呢,自己倒是先压抑上了。这样也好,体会更真实。唉,天将降小说于本人也,必先苦我精神,劳我筋骨,饿我肉体,偏不乱我行为……
第十九章 白果树,千年的孤独谁人知
阳光,从城墙顶部漫过来,高高而起伏的马头墙以下,便光线黯淡,硬是让我想到了一种叫历史的东西。而城墙之上,已有三五游人闲逛。
这时,小语打着手机走过来,还往城墙上看着。
上了车,我随意问了一句:“谁打的?”
“林岩。”小语关上车门,还瞄那城墙:“什么时候我也上这城墙上看看?”
我一边吃煎饼一边说:“冬天吧,下雪的时候这城墙最有味道了。我陪你看,如何?”
小语讽刺地笑了一下:“说话算话?”
我“唔”了一声,让司机到状元街,我得给爷爷买点红黏谷酒,老人除了给人看病练练大成拳,没多大爱好,就爱喝杯黏谷酒。我每次回老家总要用塑料桶给老人捎点儿。
撒谎一旦开了头就如同火车开始高速奔跑,想嘎儿而止纯属做梦。
车出城不远,我借故下车,倚着一棵被晒得有点热呼的桐树给爷爷打电话:“爷爷,你老好……我很好,刚起床……”爷爷:“这都八点多了你咋才起啊?”我顺口来了一句:“北京下雨呢。”爷爷:“不会吧,我昨天看天气预报说北京晴天,倒是我们这儿,近几天要有雨啊。”我一激灵:“那我不知道,反正下着呢。你怎么知道的啊?”爷爷:“自打你去了北京,我们谁不天天看天气预报啊?说,有啥事儿,有病人……”我用手抠着树皮说:“上次我给你提到过的那个朋友的妹妹,就是得晕迷症的那个……对,今天要到咱们古城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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