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盘儿菜那样地乐,乐着乐着说小山干么呢,你给他捎个信儿,就说我打算把他推成青年诗人呢。
我推开门时,陈述正挠任小莉的脖子。
我在任小莉对面坐下,说陈总有何吩咐啊。陈述扭身用屁股撅了一下任小莉;然后顺势又一撅;把门关了:“哥,你老可露面儿了,走走,我们这就得赶西单去,有个傻冒儿老乡也想出书扬名。”
我问那人是干么的。
陈述说:“理发的,姓杨,叫杨树根,靠,真是不得了,真在北京扎下根儿啦。”
说完,拽着我就走。
我们坐公交车。
一上公交车,陈述就把嘴头子凑到我耳边絮叨起来,我就只有聆听的份儿了。他说他这会儿正和几个二流歌星打得火热,一旦时机成熟他就组织他们回河南老家演出,说这个来钱更快。
中间,转来转去的也不知道转了多长时间转到了哪里,在德胜门的一个站下了车,往前,左拐,又钻进了“刘海胡同”。”
我摇头叹息:“不发财才怪呢,瞧人家选这“刘海”就是一个古典美的发型,多好的地利啊。”
陈述忽然一拉我:“不对劲儿啊哥,老实交代,丫干吗非要住怀柔啊,还安空调什么的?”
“我让十个美女给包了养了玩了,成了吧?”
六点多,我回到了怀柔。进门,桂姐正和小语坐在沙发上。
桂姐一见我就喊上了:“哎,我可告你,我可替你把饭煮上了啊。”
我一边进洗手间一边问:“什么饭啊?”
桂姐:“就放了一把绿豆,还能咋儿的?”
我回头作痛苦状:“要按您这简便方法,只要弄一捧黄豆泡巴泡巴,砸碎了朝密云水库里一扔,再用筷子搅巴搅巴,这样,不管是有北京户口的还是我们外地打工就都有豆浆喝了?”
桂姐捅着小语乐:“这孙子真能侃,和尚死了能烧出舍粒子来,你说他要是死了能烧出什么来?”
简单冲了一下,我开始给小语汇报战果:“我不再当网络编辑了,调到报社特稿部了。任务是每月发稿8千字,月工资一千二,稿费另算。”
小语点头,由衷地说:“好。”
桂姐斜楞着脑袋看我:“你真厉害啊,记者了。”
啧啧,今天这是烧了什么香了,都说我厉害?
省我事儿了,桂姐带了几个现成的菜来,说是专门来谢我的,叫我赶紧给她供出治脱发的偏方。
吃完饭,我就在纸上写下了一个方子:新姜半斤,充分发芽到一寸以上,然后晒干,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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