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芽,再晒,共三轮。然后放一斤水里熬,剩半斤水时,加红糖一两,盛瓶中备用,每天涂抹,并轻轻按摩。
“把姜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管用吗这?你小子说话把不住边儿,不会是糊弄我吧?”桂姐晃着手里的纸,不信。
“用人不疑,你可别浪费我为您解忧的崇高而朴素的感情啊?反正臭男人一般能管两个月不再脱发。就你这一副菩萨相的贵夫人,最少也能管仨月吧?”
9点的时候,总算是把桂姐给盼走了。
小语起身要进卧室,我说等等。
小语又无所谓地坐下:“干吗呀?”
我看着小语白白的脚丫儿,想着那晚给她按摩时她异样的表现,微笑:“你不觉得按摩你的小脚丫是件挺美的事儿吗?”
小语下意识地收了一下脚,闪了一下眼眸,绷了一下嘴儿,没说话。
我便弯下腰去捉小语的脚,小语把两只脚别成“X”形:“谢谢你,哥,不用了。”
我仰脸看着她:“怕什么呀?要觉得我手硬可以用软布包一下呀?”说着,我又伸手去捉。
“定!”小语忽然紧张地轻喝一声:“那晚,我一紧张忘了喊了,让你得逞了,今天,不行的。”
我收手直腰:不是因为小语的那个一个多月赢我的“定”,而是,我真的不愿让小语有任何的不快,同时,我也不想丧失一个男人的自尊。
得了,今晚就不去找小山他们胡喷了,我得修改一下计划,抓紧时间得弄出点事儿来,不然,对不起“记者”二字,也对不起我的北京之行。
9点。我在客厅里改稿子,眼前是一杯祛火茶。两个人在我房间里安空调。他们一定以为我是男主人呢。呵呵。
10点半,林岩来了。进门一看正安空调呢,眼睛就圆了:“哟,你把自己当成安南把这儿当成联合国了?打算常驻啊?”
一时没选到好词儿,我嗯了一声。
“得一千大多吧,哪来的钱?在北京能挣多少钱敢这样享受?不会是小语给的吧?”问完,林岩自己都紧张了。
“自己挣的,很干净的钱。”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一个嫩竹尖跟着到了嘴里,我嚼了几下,咽了——能吃竹子的不光是国宝熊猫。
“好了,不扯这个了,你说小语手上怎么那么多血泡是哪来的?你不会是把她当民工使了吧?”
“是她自己非要割麦体验生活,和我没关系。”
“是你怂恿她去割麦去吃苦的吧?”
“有人就愿意吃苦,这没办法。”我很得意地讲着我的童年,“我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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