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瞎想,窗外人影一闪,玲上来了。在小语耳边说了句什么,小语就首先进了屋,小声说:“哥,你先出去一下,我们说点事情。”
玲,明显地哭过。
吃早饭时,大梁不断秧儿地乐呵,当着几个人的面儿,不时地用手在玲的的肩头腰窝碰来摸去的。玲直拿眼瞪他。小语虽然视若无物,但也没心吃饭,喝了一碗绿豆茶,就站到院子里的那棵挂满了青豆儿的楝梓树底下纳凉去了。
我刚一推碗儿,小语喊我出去。
我追上她:“干么这么急呀,饭后就走对胃不好。”
“有件大事,出村再说。”小语头也不回。
能是什么大事啊?
太阳刚有树梢高,已经象八月的七寸椒,热辣辣的了。
一夜急雨,路上还有洼洼的小水坑。但路全是碱性土,水是水地是地,一点儿也不粘。我们,东闪西挪地挑着路眼儿走。
村后无人处。我追上小语:“什么大事儿啊?是玲的事儿?”
第118章 鬼节:心中有鬼又有愧
刚到派出所门外,就看见阿昌斜拉着个膀子正在那儿晃呢,一看见我,马上过来,幸灾乐祸地笑着说:“我都打听好了,那女的是跟着阿艳干的小婊子,这下可够这娘们喝一壶的了。”
我问咋回事儿。
阿昌说,阿艳这会儿在离这不远的街上开了个美容院,玩大发了。
我刚要进所,他又拉住我了,说干脆这么着吧非哥,以后兹要有稀罕事儿我就告你,我就当你的新闻线人了,要是你新闻用了,给我个三十五十的喝酒钱。我一拍他肩膀,说好啊,太好了。
进所找到刘可一问,还真就是那么回事儿,就是一个民工欠了那女的嫖资。
正说呢,阿艳扭答扭答地进来了,一看我正和刘可说话,那笑脸儿一个甜字,上去就叫我非哥,说这事儿可不关她美容院的事,是那个女的跑出去和民工乱搞的,她可没落一分钱。
刘可问我和阿艳啥关系,我只能说是老乡。
刘可想了想,说,我们也不费事调查她了,你给她说说,叫她以后美容院不要做其他的事儿。
我前脚出派出所,后脚阿艳就出来了,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哥哥的叫得象失散多年的亲哥,就差眼泪了。我把她的手挡开,我真嫌她脏,问她有事吗,她说,你能不能给阿昌说说,叫他别再给我捣乱了,他老往我们那儿钻,影响我的生意啊。
还没等我说呢,苏江南打来了电话,说想和我商量一下关于陈述的那个稿子。
我马上赶往京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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