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阿艳扬着细白胳膊要请我吃饭了。
苏江南一见我就高深莫测地笑了。其实只要往他笑里边扔钱,也好测。
苏江南问这个陈述是谁啊,这么曲折的经历,感动死人了。
我也笑,说这是我老乡,确实能混。
苏江南说,能混就好。相当年,我也给我的老乡写过如何成功的稿子,他可没这么动人的故事,不过,最后,让我一写,也很动人。
哥的,让这小子看出陈述的“破腚”了。
可不能让这稿子黄了,这稿子就是一根尼龙绳,后面拴着我的利益之纯种羊。
我说,苏哥,关键时拉人一把就相当于造多少层高楼,我给我那老乡说说,给你点力气费如何?
苏江南就开始迟疑,故意迟疑。这辈子谁没干过故意迟疑的事儿啊,那迟疑的都是钱。
我说,这么着吧,至少稿子太长了,你费心删删,今天夜里就删,我好给你弄点儿喝咖啡提神的钱。
苏江南就笑了,很浅显的笑。
我用手比了一下:一千。
他马上过来拍拍我肩膀:兄弟,你可千万别误会噢,我这是给你个发财的机会,如果我不收下你的钱,作为文人,谁又能昧着良心给自己的老乡要钱啊?现在,你可以给他要啦,要两千,大家现在都缺钱,高尚不起来了。
我笑:这就叫,两眼一眨,天鹅变鸭。
唉,有钱会缺德,缺钱更缺德。
临走的时候,苏江南又给了我一封信,是《故事》杂志的,一看乐了,是李编辑的,说我写的那个关于民工也都市女的故事通过了,而且,有一个改稿会请我参加,一切费用全由杂志社负责。8月27日报到,地点是深圳的富乐大厦。这下好啊,可以找志远,甚至阿兰玩玩啦——如果我去的话。
出了报社的门我就给陈述打电话,口气漫不经心地:“报社说,发你的稿子得拿钱,因你属于成功人士。”
陈述担心地问:“多少?”
我迟疑了一下:“一千。”说完便立刻后悔。
陈述呵呵一乐:“是八百吧?丫迟疑么呀?”
“绝对一千!我那是和自己的良心在作斗争!结果良心胜利了,才说了一千,骗人不是人!”
“赌咒不灵,放屁不疼,这年月谁要是还用赌咒证明清白那才真是傻Ⅹ呢!”
“你信不信,不信那稿子我不发了!省得说我从中赚你黑钱。”
“别介啊哥,信,我信还不成吗?”陈述阴阳怪气地,“刚长了二两肉就有人开始叼啦……哈哈哈……”
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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