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露浸衣浅,圆月东升初。
我站在小语身后,她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我们的身旁,是那两株长势盎然的绿豆。
我和小语都不说话。
月光落在豆叶上,花盆的沿儿,闪着明净的光泽。
隐隐,有蟋蟀的叫声传来,那小东西还不曾搬走。
这时,小语缓缓转过身来,背手倚在栏杆上:“我也知道,我不可能在今夜看到父亲,我只希望我的思念能浓些再浓些,好让我在梦中见到他。”小语说着,眼泪忽然汪然而下,“也许是父亲在处罚我,这么多年了,不管我是多么地忏悔,多么地想见到他,但这么年了,这么多夜了,我却从不能梦到过他一次……”小语又转回身去,扭脸的那一瞬,月光下的泪光深深刺痛我的心——
我的眼泪也下来了,我不管小语的父亲多么地让小语思念,我要管的是,让小语慢慢地快乐——
我缓缓走到背后,爱怜地轻轻地抱了她的腰肢。小语的身子一抖,僵直……
我的手是暖的,我要让小语感觉到我来自我的温暖,而不是那个冰封了小语多少年的鬼魂……
“哥……”小语轻轻叫了一声,示意我放开她。我便松开了手,我总是这样有着过人的自尊,这样让女人有机会清醒的自尊。
退后一步:我羡慕那两棵同守一盆的绿豆,月光下,它们的叶子正在、或许早已地默默地连理……
20日
早上五点我就爬起来进厨房了,随便找了点东西,吃得比花香酒香女人香还香。
充英雄陪佳人不吃晚饭,好象长这么大我还没有过。英雄啊,一脸的光明磊落,一屁股的偷偷摸摸。呵。
早早做早饭,早早吃早饭,
小语吃得依然不多,表情如昨。
我吃了很多,胃里开始不舒服了。
我们俩就有这功能,别看昨天晚上我抱了她,但今儿个桌前一坐,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唉,也好也好,省得大家眉眼相对不自在。
小语刚走,阿兰忽然打来了一个电话,我很诧异,她白天是极少打电话的啊。
正因为小语压抑呢,我得开开玩笑:“是不是换裙子了啊急得大白天也给我打电话?”
阿兰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这会儿无聊得很啊哥,老在这儿吃蹲食儿,没劲,昨个夜嘞又给他吵架哩。”
“你这样说事儿还沉(严重)了,有什么打算?”我有点担心她了。
“我想离开他,但又不知道往哪儿走。”
“不如,你先回老家住几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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