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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了拍那人的肩,笑着:“别急,事儿出来就得结束,几天之内,胡总会给你们一个圆满的结果。”
民工走了,我们去看杰儿。
病床上,杰儿正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我们在他床前站了半天,他看都不看。
右手腕上,缠着惨白的纱布。
这时,医生进来了,让我们先出去,说病人现在正处于精神的自闭期,不想见任何人。
出了病房,胡长建不放心地:“咋办?不和杰儿叫叫口(口头约定)心里没底儿啊。”
我很仗义地说:“等等吧,直到他愿意张嘴说话儿,我和他谈。”
我知道,给富人解忧比给穷人解忧好,当然,要是富人穷人的忧一块儿解那是最好的了。
饿了才想起看时间:一点了,该吃午饭了。我赶紧给老婆打电话,道歉。老婆很高兴地说,没事儿,我和蔷薇还在逛呢,一点儿都不累,你们办事儿吧。胡长建对我比对民工会来事儿,也给我老婆说了几句报歉的话。
我心里安然了很多。
第139章 房间没错,床上的女人错了!
一直到下午四点,杰儿才肯开口说话。
他看到我,眼泪就下来了,诉说了他被花狗污辱的过程。
中间,我还有意提问了几次,不是我想更多地关心杰儿,我有我目的,虽说不能真名真姓地写,但我可以半真半假地整出一篇相当吸引人的报道来。好久没弄篇象样的东西了。
原来,杰儿已经是第四次受辱了。在此之前,他有好几次都给我说说他的屈辱,但一直没有勇气。每一次,花狗都是以让他离开工地相威胁,而他的家庭太需要钱了,只好忍了又忍。而昨天夜里,酒后,花狗再次污辱了他,因为用力太猛,甚至出现了肛裂……
“我再也受不了了……一个男人的尊严就这样让他给毁了啊……”杰儿,一个男人,哭得呜呜的,我也心酸,但,我还是用一种爱莫能助的语气说出了花狗仅能受到的那微不足道的处罚。
杰儿一眯眼,却更亮:“要是法律不能给我申冤,我……我就杀了他……”
这话让我后怕,我看看胡长建,胡长建走过去:“你谁嘞话也不要听,我会让你满意嘞,先看病,病好了咱再商量咋办,中不?”
杰儿,无力地点点头,痛苦地粘合了双眼。
天已经快黑了,我和胡长建又安慰了杰儿几句,打算回去。可还没等我们出病房,杰儿的三个老乡又来了,一见我们还在,马上又缠上了。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蔷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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