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接,是老婆——
“你得几点能回来啊?蔷薇把饭都做好了。”
“快了快了,你们先吃吧,”我打着手机出了病房,小声逗她,“先别急,等回去我们头抵头枕在一个枕头上你再急好不好?”
老婆“你”了一声,想骂没骂出嘴,把手机挂了。
这时,胡长建出来了,后边嘟噜三个民工,他喊我:“张非!走,咱们一块儿陪这几个弟兄吃顿饭去吧?”
我还能说什么,我说好。
胡长建拉着我三个民工去了“老乡饭店”。
上了酒菜,替胡长建给民工每人敬了一个酒,胡长建就催我弄点儿东西垫垫赶紧回去找老婆。算他有点儿良心渣儿。我问他什么时候回去,他说吃完饭得上工地,给全体民工开个会儿。
上出租车的时候7点半,天早黑了,八月十三、接近全圆的月亮已经从东方升起。
我给蔷薇打手机,说我顶多一个到家。蔷薇问姓胡的呢,你们没在一块吗?我说他早呢,最少也得一两小时以后。蔷薇说了一声“好啊”,快乐得异乎寻常。我的心为之一荡,象是被她猛然撅嘴吹了一下我的眼。
我每隔几分钟就要催一下司机,司机不耐烦了,问我是不是急着见情人。我说才不是,是见老婆。司机一撇嘴,说这年月见老婆还能急成这样,是急着签离婚协议吧?我笑笑,没再说话。
这时,手机噔楞儿来了条信息,是蔷薇的:门没锁,直接推门进屋,反锁。电灯开关坏了,进你们的房间直接上床吧。
呵,好象有点儿醋意呢,别他哥的摸错房间就行。
房门果然没锁。推门进去,黑呼呼的,有电我也不知道开关在哪儿。
窗外的月光很亮,我在客厅小站。书上说,人眼和猫眼相比差远了,猫眼可以在黑暗中很快放大瞳孔看清周围的环境,而人眼要稍长才能放大——
蔷薇在那一间,这一间一定是我要进的了。呵,摸黑儿上床,什么死他娘。有味儿有味儿。
门是半开的,我闪进去,顺势一关,蔷薇就在隔壁,隔音问题一定要处理好。
小窗户外的月光斜射入室,依稀可以辨出床的位置,被子下鼓鼓的,虽说是自己老婆,但心跳得也厉害呢,又有二十多天没碰女人了,想啊。
“老婆老婆……”我小声而肉麻地叫着,一边快速打发拉链和扣子一边就凑到了床前。
这娘子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生气了,拱了拱身子,没吭。
不怕女人生气,只要能把她脱光两人都会皆大欢喜。
我把自己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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