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只是一些空虚。没有证实这空虚时,她曾用了各样的力救拔自己与罪恶分手,保全自己的灵魂。她这样作过,她其所以终于失败,还是她那丈夫。天下事再没有一个丈夫比缺少妒忌为害事了,他的大量只是推她与自己远开,与另一人接近。她当时只要丈夫能稍稍节制到自己,她就不至于同那朋友在这火边戏弄为火灼伤的情形中了。
当她把关于本身近月来所得到的影响告给那入幕之宾时,那人象是第一次才想到好丈夫。为好丈夫着想,他心中燃烧着惭愧。他没有话说,但慌张的地方终不能勉强掩饰。
她看到这情形稍稍生了一点气。
“做男子的人,有用处只是在第一次要女人顺从他作那呆事,到以后,本来是十分聪明的情人,也变成庸俗自私的汉子了。”假如她这样子说。
“你骂得对,我是无用处的。”他就将这样答应她。
“以我想呢,你如有胆量就把我带走。”她这样想到,可不说。
“我未尝不可以同你走去,但那好丈夫并不与你有理由分手,而且我敢说,你爱我只是一种游戏,不过一时兴趣。至于他,那是你们互相爱恋的人,他是使你在世界上知道幸福的丈夫。”这男子,他也这样想过的,他想的实在不错,他的思想虽有一时近于糊涂,如今可正确了。
全因为是人太聪明了,至少是到这个时候人忽然见出聪明的必须了。为了另一生命的存在,他们都在所经过的春天认了过失;他们都追悔,都全无主张,呼吸也非常窘迫那样沉默不语。
到后她就冷笑,他望到她笑却不问她。
他猜得出这冷笑意义。他感到破灭的悲哀,好象看得出起先是两人同时下沉,如今却两人皆停在悬空,相距渐远,再迟就会不见了。他估计了一会,截然的向她说道:
“原谅我,这是我的过失。我缺少顽固,所以不能同你作那永远一处的打算。我这时觉悟了。你为我为他都好好保重。
我要走了,于我们大家的利益着想,只有这样一个办法是完全办法。“
她思索这“完全”的意义。她没有说过一句把他留到下午的话。她用很凝静的眼光望到这个人的瘦脸,到后,返身把头伏到沙发靠背上去了。
他以为她是在流泪,重复用那已成习惯的爱抚去安慰她,没有话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8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