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两家,皆不了了之。”季愉低着头,有点难以启齿。
“为何?”乐芊眉毛往上提,不是出身贵女的女子都是天资秀丽,在她看来,季愉的长相也不是难看。
“我——”季愉更难启齿了,便磕个头站了起来亲自示范问题所在,再跪坐下。
乐芊见她起立坐下,愣了会儿方是明白,紧接大笑:“此事无对错,乃使臣有眼无珠。”
季愉被笑得尴尬,知道乐芊是善意,便低下头脸红红的。她伸去手想帮乐芊再斟酒,然发现乐芊不笑了在看着自己,手便歇在了提梁卣盖子上面。乐芊的目光是平和的,她还是紧张地出了一身汗。
乐芊见她指头微哆,笑道:“我需要一个可靠之人。”
出乎意料的惊喜,季愉激动地两手交叉于额前叩拜,千恩万谢:“我定不会辜负夫人期望。”乐芊只望着她,欲言又止。
当晚,季愉和阿仁一块回山里头。叔碧将她送到城门,说:“今夜此事办妥,我想你明日便能归来。”
“乐芊夫人需与女君商量。吕夫人何时肯放了我,且难说。”季愉于私底下,必是不再称吕夫人为阿媪。
“何人不知,乐芊夫人在女君与主公心里均有地位。”叔碧很乐观,笑嘻嘻的,“你应在山上与阿采收拾包袱,预备明日下山。”
季愉扬扬眉,不予置评。
叔碧左右瞅瞅没人,忽然将她拉近,贴在她耳边说话:“有个人,让我向你传话,他与僚友在鲁国。”
“何人?”季愉好奇的是她神秘兮兮的态度。
“此事我想不太明白。”叔碧歪着脑袋说,“平士称,见你非为求亲。我以为平士之言不是讹诈。”
“为何要见我?”季愉与她一样糊涂。
“称你面善。”叔碧捧起她的脸仔细地看,皱眉又嘘叹的,“汝面善吗?汝曾经与燕国贵族会面?”
季愉拍下她的手,摇头:“我未曾去往燕国。”
“此事蹊跷。为何燕国武士与谋士皆称你面善?”叔碧捉起自己的下巴,努力地思考。
“燕国公谋士?”季愉知道武士指的是平士,但谋士是谁。
“信申君。”叔碧开始讲述那天夜晚的遭遇,说到信申君与平士不一样之处,侃侃而论,“人不像平士,真是传闻中一样,号称润雨公子。”
季愉眨眨眼,是想不明白了。
第二日,在山坳里歇了半日的光景。季愉与莫离阿仁说着昨夜在乐芊那里吃的一块牛肉,不知是用哪种酒浸泡。下午昃时,乐宅里有名的传话筒寺人阿启跑进了山坳,告诉季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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