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是痴了起来,望着不公与年纪毫不相符的肃穆,隐隐约约让她想起了些往事的感觉。
“夫人,贵女。此乃薄礼,望请笑纳。”不才指不公手举铜盘里的物件,也一样伏拜下来说。
原先只注意着人,只因献礼的人已足以让人往目。如今转移到了物件,曹悠忍不住喉咙里头发出一声惊赞,赶紧用手捂住嘴唇,脸上愧道:真乃是失礼了。
她本乃是曹氏女子,而曹氏作为历代侍奉先商王族进行占卜之事极为灵验的一族,十分受到宗族内的景仰。曹氏掌管了不少先商王族流传下来的祭器,样样都为精美绝伦,引得他国乃至周王的垂涎。她本人自小受过家训,出席过大小祭事,每次履行巫师之责时身戴之物不乏无价之宝的千古绝物。然而,今见到的,在不公献上来的铜盘内所见到的,两只小小的簪子。且不论其材质如何,其精细的工艺与斑斓的色彩,使得簪子头部一对小人儿宛如真童一般可怜可爱,足让妇人一见便喜欢上再也无法舍手。
“呵呵呵。”上卿羸牧这时候突然大笑两声,道,“此种珍品稀物,非齐人不可有啊。”
曹悠似被上卿羸牧的笑声给吓到了,手捂了捂胸口,喃道:“是啊。”一时尚未听明上卿的话似的,只是目不转睛地望着那美物。
季愉之前因为已经看过不少齐人制作的精美物品,不比曹悠那般惊讶。然而,眼前的这样一对东西,确实是华丽非常,造型非常,让人印象深刻。却是那上卿羸牧,为何一眼便认定了非齐人所拥有的工艺呢?
不才这时抬起头来,嘴边的小酒窝笑得很深,对着上卿羸牧说:“大人,此物非齐人所有耶。”
“非齐人所有?”上卿羸牧缩圆唇“哦”,目光暗沉下来犀利起来,“不才如何如此说法?”
“大人,此物乃来自宋国宫中之物。”
一时刻,本是被火盆里的火烧得暖烘烘的屋内气氛,因不才笑眯眯说出来的这句话,如狂风席卷的寒冷空气凝结了起来。
嘭!
上卿羸牧将碗重重地打在了漆几上,双眉尾的竖立象征了他内心里的怒气。
“大人!”听闻到屋内的动静,门外的武士大慨是焦急了,向屋内询问情况。
上卿羸牧尚在暴怒中的样子,曹悠尚在迷惑中的沉思,使得门外听不到任何回复的武士们已是亟不可待地要闯进屋内。
季愉心中不由一急:若武士们进来,恐怕会不分青红皂白先把不才与不公抓起来再说。而这,恐怕也符合了上卿羸牧要抓他们两人的打算。不知为何,她心里是这么直觉的笃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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