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伯露。”信申沉痛地再说了一遍。
阿突忧郁的眉角几乎打成了死结,苍白的嘴唇哆嗦着:“我知道。”
“我曾求过你,不是为了伯露,而是为阿斓。因此你未尽全力。”信申垂下的眼抬了起来,直视他道。
阿突在对方的眼中看不到责备,而是明白,明白他沉浸在过去的阴影里不肯出来。
“突先生!”子墨这时忽然意识到是真,扑上来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