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津接走,因为胡沫他姐空着一套房子呢。
我跟可英又出去喝酒,临别他还嘱咐:行,那这事就交给你了,津津这丫头,又可怜又可气,我拿她是没办法了,她最近好像躲着我,连电话也不给我打了。
跟可英保证完的第三天,我已拿上长椿街一个房子的钥匙,骑车去北大接津津了,中午跟她约好晚上六点在北大见。到了研究生楼的那小屋,津津说:今天先不搬,我一定先去看看房子,我担心你把我接到你西单小屋去。于是我好话好说:套间带阳台,煤气,独单元,三层,朝阳,对外租三百元一月,对你一百七,离我西单那儿又近,随时我可以请你吃饭,头一个月的房租我已交了,再说胡沫也画过油画,他在德国还学过几年呢。
见津津愿意搬家了,并且她还打听胡沫的事,我类似严厉地说:你可不许勾搭他,他很单纯的,他是我们班长得最精神的,少年时进过北京二队跑短跑。
把东西都挪到门口,我叫了一个面的就都装下了。车上津津不太欢适,像是前途莫测的神态,也许她想起了什么。比如我说:你应好好谢谢可英借了你这房子。但她没表情,也没接话。比如我献媚地搂她,她轻轻推开我。
一到了新居,津津就高兴了。我按她的要求,重新摆设了原屋的家具,她说:外屋当画室,里屋当卧房。但她又挑剔了:暖器呢。我忙从阳台搬来电暖器。她去了兼做厨房的阳台,说:煤气呢。我说:我回头给你买电锅,再说咱俩主要是下馆子——电话也有,就在楼下的缝纫组。
收拾停当,我拉她下楼吃饭,她说:特累,想睡觉。的确她脸色不特好。看来她今晚不会留宿我的。我只好大度地说:好好休息,那我走了,明中午来西单吧,一起吃饭。临走我又说:这是市府的宿舍,住的人都特左,你的朋友们实在要来,最好别闹腾,最好天黑以后来,最好别过夜,最好——。津津打断我,说:我知道,最好你别婆婆妈妈了。
津津姑娘(5)
9。我去她的套间做客
津津在新居里又开始画画写诗了,我去她那儿的时候她让我看。那画倒具体地看的懂了,这一批主要是女人体与昆虫体的重合或映衬。她不嫌麻烦地一张一张码开,又为我找来把椅子放在画前,然后她就看着我的嘴。我抽了两根烟,说:画得挺可爱的,我估计我和男人们都喜欢看,不过你千万别都给卖出去,留一两张,等我有钱了我要出高价买。
我去躺在她的床上,她又拿来装订好的一叠诗给我看。我说:我先看看你行么,诗我拿回去细读。她扒拉下我摸她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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