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的手,说“别讨厌”,一边把诗塞在我手上。我随意翻开一页,故意大声朗读起来,像中央电台的声音。没想到她倒挺认真地听着,我一停下,她便催我往下念。我说:咱俩都光着在被窝里我给你念好不好,一边念你的诗一边跟你亲热那多好玩,亲热的节奏完全按照诗的韵律来。
她说:不行,你别老这么粗俗行不行,你应该知道,我这人不是特别喜欢亲热,我最喜欢的是写诗画画。后来我只好把那诗粗看了一遍,边看边评论,直到说得她脸上特满足,也允许我亲了她几下。她说:你不会是瞎夸我讨我好吧,我先告你,你把我诗夸得再好今晚我也不会和你亲热。我说:没瞎夸,你的诗还真不错,意象特有色彩感,这和你画画有关。
我骑车带她出去吃晚饭,因我兜里没什么钱,就说去附近一哥们儿家,不管他在不在,我有钥匙,他家冰箱里肯定有吃的。开了门,那哥们儿不在,冰箱里有扒鸡,但腿和翅都被撕了去了。津津吃得特香,稍微不硬的骨头她都给嚼咽了。我没吃,只喝一瓶啤酒,看着她那么可爱的吃态,我说:亲爱的,你中午肯定没吃饭,为什么骗我说吃了,你真让我心疼呀。我又找来苹果,挑一个半斤重的洗了给她,她也全吃了。不知是胃里有食儿了,还是吃东西让脸活动热了,她的气色立马儿好起来。我站起来,说“擦擦嘴”一边亲了会她的嘴唇,我说:真好亲,又有鸡香又有果香。
又骑车带她去我西单小屋,找了一件未开封的大羽绒服、一个电蒸锅。她挺高兴,当时就打开并穿上了羽绒服,说:又暖和又轻,正好穿着在屋里画画。我俩又回了她那儿,她说:困了,我睡了,你要在这睡就在这睡但别跟我捣乱。我问:是像在拉萨胡子房间那样的睡吗。她说:没那么多被子。
小床显得略挤,她头冲里睡去,我半躺着看书抽烟。她睡的挺好,脖子后有股淡香。差不多时我也睡了,把她搂转过来,让她睡在我怀里。
早上是她先醒的,扒拉我的脸玩,她说:睡得真暖和,跟挨着一个大号热水袋似的。我说:那让热水袋放放热水吧。她没听懂,说:你是要去撒尿么。我说:不,撒点别的。我去摸她,她挺高兴,那儿居然有一些润手了。窗外已经有太阳了,我说:来,一日之计在于晨,咱们劳动一把。
这一次做得挺好,正面反面,颠三倒四地弄了半天,最后她还哼哼了几小声。事儿后,她说:今天你怎么这么行。我说:一般我都这样。
我俩躺着聊天。她说她姐要来北京看她,还说她姐比她漂亮但嫁给了老实的当地人,过得小滋小味或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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