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没味的,说她姐估计要在这儿住一星期。我说:那咱们拉着你姐一块玩呗。她说:那不行,破坏了她的心理平衡,那她回去怎么过那种小城的日子呀,尤其你这样的不能跟我姐见面,告诉你啊,下周一周别来。我说:怕啥呀,让你姐离了婚也到北京来混呗,我不会不管咱姐的。她说:得了吧你,不许打我姐的主意。
10。胡沫紧急找我
我们朋友圈里新来了一个法国姑娘,汉语不错,人也漂亮。一来一去,她跟津津也熟了,有时还相拥出入,弄得跟恋友似的;俩人的背影都挺苗条,尤其脚踝和脖颈都白晰。圈里的一哥们儿还跟我说:这要是一块睡了,左边一个,右边一个,跟睡胞胎差不多吧。我没正经搭话,因我跟那法姐儿也住过一晚,知她对那事儿像津津一样不感兴趣,她有过“飞”史并正在抽,有一次她小瘾发作时我还帮她按摩过呢。
津津跟她打得火热,我当然不太高兴。我在一次聚会上还单独跟津津说过,千万别跟那法国姐学抽,白给也别要。我甚至用性感健康来吓唬过她,我说:你本来就没胸,若抽那玩艺儿就该更像男人了。津津说她不抽,但她嬉皮笑脸的态度真让我不放心,她说过以前在画家村的时候就尝过但一点感觉没有。
几天后我去敲津津的家门。我不速而来让她不是很高兴,但是她说:你有钥匙自己开就是了嘛。我发现她的屋里比较乱,有若干喝空的酒瓶、两三个调色碟代替的烟缸。我说:在这开“帕提”了吧,也不叫我一声——那法国姐常来吧。津津说:我不愿在父母身边呆着,就是烦人管,可你老像个大叔似的,我知道你今天来抽查,是不是因为我最近没怎么找你你就以为我跟别人在这儿睡觉呢。
我叉开这话题,故意讲些用水用电等安全问题,又想拉她出去吃饭。她说她吃了。我寻机坐在她床头与她挨着,又去搂她的肩,想用语重心长感动她一下,最好能感动到她不反对跟我玩一下,我说:亲爱的,这房子多好呀,安安静静在这住儿,想住多久住多久,画画,写作,我也希望你早点儿混出名堂呀——你闷了你就叫我来呀。她轻轻拿下我抚在她肩上的手,略露耐烦之色。我只好也坐正了说:这房子是市委的宿舍,你要老招人来,会给房主胡沫他姐添麻烦的。我临走问津津:用不用把我这把这屋的钥匙也给你?她说:无所谓,你拿着呗。
一周后,胡沫忽然来西单找我,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