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她说差不多吧,卧操,她太牛逼了。我说:差不多吧,她是不是把借她钱的人都看成傻逼了,不行,你得找机会找她正式谈谈——凭什么我,是你把她带进圈里来的,我呢,只管催她还米洁的钱。
大约10天后,我知道津津得了一个外国基金会设立的中国诗歌奖,给了10个人,每人一万人民币,其中有西川等名诗人,也有我熟但众诗人陌生的津津等两三个人。在众人骂那奖金委员会主任是傻逼时,我则高兴,津津毕竟有点钱儿了。我当然想起了米洁,去兴冲冲地通知她:估计这几天津津会还你那三千。
津津得奖后一天,很高兴地挎着新买的旧尼康来找我,又说要请我吃饭又说要与我去郊外拍片子。我见津津单纯可爱的样子,忍不住亲了她几下,然后就不好意思问她欠债的问题了。这旧尼康花了五千,津津说剩下的可能要出去玩几天。我还说我想陪她去呢。
第二天米洁陪我打了网球,她又请我吃了顿烤鸭,我便觉得米洁又挺冤的,她跟津津仅一两面之交呀。借着酒劲,加上看着米洁也那么温柔,我便悄悄去门口给津津打传呼,我对呼台小姐说:不要姓,就留“一个直言的朋友”再留“你现在有钱了,请还钱”。这个传呼发后两天,我都觉得有些对不起津津,觉得这像黑社会的讹诈——我可怜的小津津呀,那么白弱的身体。
不过一天,我找米洁,她说:津津昨天把钱还我了,我看她挺高兴的,是不是你催她了。我说:没,我没催她,她可能就是想先还不太熟的人的账吧。我又借机夸了几句津津,米洁倒无所谓的样子。
我一直不好意思跟津津联系,我知道她也没出游,直到半月后在酒吧碰见她,她好像不知是我打过匿名传呼,对我还是那样比熟有余、比亲密不足。我还惺惺地说:亲爱的,我手里有点钱,你愿意跟我出去玩一趟么。她讽了我一眼,说:火车我可受不了,没卫生间的旅馆我也受不了。
12。满大哥在京小居
大满是我的哥们,他长得高大,面庞也周正,又穿着极讲究,女孩子特容易喜欢上他。但他又较腼腆,不太擅长独自团结这个或那个女的。他来京就会找我喝酒,几杯后他便会说:达泰,发张牌吧,手里啥也没有呀。
那次是在他新租的宣武门一带的房子中,他给我做的砂锅啤酒鸡,我大喝,他小喝。他半靠在沙发床上,又说让我给他发牌的事,还说我上次发他那个如何如何可爱。我说:没有新牌,起毛边儿的行么。他说好看就行。于是我提起了津津,是江南白净女子、写诗画画、喜欢名人云云。老满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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