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细节,说:我没准认识这个姑娘呢。
第二天在友谊宾馆打网球时,我把老满和津津都约来了。我向津津在电话里一提老满,她就说知道,她很高兴。在球场上我为他俩互相介绍时,见他俩有些异样,津津笑说:六七年前大满来我们学校做过讲座。
老满会打点网球,津津则坐在一边闲看。
我还凑过去跟她聊了一会儿。我问她都住哪,她说东住西住呗。我说:随时可以住我那儿去,我有时还挺惦记你的。她说:你那破房子,我可住不起,听说你把自己小屋中的尿盆称做卫生间,哈哈,这我哪儿受得了。趁津津开心,我搂搂她的腰。津津又说:再说我也受不了你这种又老又缠绵的样子。
打完球,又饭后,自然是老满打的送津津。肯定是送至老满自己的小屋去了,望着那红夏利扬长而去,我心里半甜半酸。
几天后又和老满吃饭,提起津津,他说上次没弄特别好,不是特别起兴、她太干巴儿等等。老满又说:七年前我就跟她弄过一次,那次是我给她们讲座后,她和几个女生就跟我来学校招待所的房间了,最后剩她一人,她特顺从,不过她太薄不好玩,然后她就走了,我连她名字都忘了,要不就是我没问。
酒间,我又告诉他:我挺欣赏津津的,我若是个大款或像你这么有名,津津才会跟我,没想到你还不待见她,她的小薄腰,跟塑料片儿似的,多好呀,平胸怕啥,让她上身穿个小白背心呗,比起大波姑娘这算素炒鲜平菇呀。
接下来几个月我很少见到津津。一次在酒吧见到那法国姐儿,我还问她:津津前些日子听说跟你住在一起,我看你俩那时也是好得跟同性恋似的。法国姐略严肃地说:那时是那时,现在我们不在一起了,她是她,我是我。我问:怎么了,津津多可爱呀。法国姐似不爱多说,还是说了一句:她有些可爱的习惯,我不是非常欣赏。
过了一会儿我才听酒吧中另一哥们讲,津津无固定居所时,曾较长时间地住在法国姐及其男友的家中,好像是因为津津与法国姐男友有什么事儿,让法国姐知道了非常不高兴,再后来好像是法国姐搬出来,而津津与那男的正式好上了,但不久即分手,津津也搬了出来。
后来我见过那男的一两次,也是搞艺术的,但自己有房子也有钱。还听说那男的好“飞”。有一次我在聚会上见到津津,我还问她:你脸色不好,是不是“飞”来着。她说:没有,我可能先天贪血,再说我飞不飞你也管不着呀。我特诚恳地拉她手说:我喜欢你呀才老爱多管。津津说:得了吧,你喜欢我还把一个安徽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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