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请——宁宁目光盈盈地望着我,说:你不会是阿江吧?我说:你肯定是宁宁——为啥,因为你的样子和笑声像清代的一个叫婴宁的姑娘。宁宁一张嘴,舌红于唇:喔,深了,你还跟清代的姑娘好过哪。
我当时喝得正在兴致上,又来了对于我“有戏”的姑娘,我很热情地看她,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好辞,嘴一松就说:宁宁,你是演员吧?她倒冷笑一声,道:大诗人,你好好看看,我眼圆么,眼圆的是牛。谭吉补道:人家宁宁是桃花眼。
有这样的开场白后,往下就更欢畅了。又加要了酒和菜,我的椅子又往宁宁那边凑了凑,时不时我的右膝能蹭到她的左大腿——挺有弹性的,甚至借一个笑话的势头,我还挽了一下她的腰——像我估计的一样,没啥赘肉。
谭吉的眼睛像摄相机似的,一会朝我,一会朝宁宁,他就算在看他导的好戏第一幕吧。从宁宁与我的话语肉搏来看,谭吉没少在她那为我做了小骂大帮忙式的广告。连小央也高兴得跟做媒成功似地喝了半杯啤酒,说了一句傻傻的妙语:你俩是不是早就认识啦?
我认真观察了宁宁的外观:脸蛋自然光润,唇线长得也细致,脖长,颈侧一点皱纹都没有,其小腹连坐下时都不显凸,双手柔和而长,并指无缝。其胸型是半圆挺括式的,加上轻微鸡胸,更托出性感耸耸。
不过宁宁也评论了一句我的长相,说:阿江是远看比近看要好,上身比下身要好,就算横看成岭侧成峰、上下高低各不同吧。我只好愧说对不起。宁宁倒说:凑合对吧。
晚饭后我和宁宁单走一拨,我挽其腰走向地铁站。我说:去我那儿吧。她笑了半天,忽改成小声问:去你那儿干嘛——是睡觉么。我只好说:随你。她说:行呀,不过你那儿有两间屋子么,你一间我一间。我说:差不多吧,床上算卧室,床下算客厅。她又笑接:你可以呀,那尿盆还算卫生间吧。她笑得胸脯颤颤。
最终是我一人坐地铁走了。不过我真喜欢她,我也知道“美丽的钱上来就花是花不成的”。和她在一块儿逗嘴,可能仅次于和她逗身子吧。当然,我还是仔细估测了她衣服下的各个部位。
几天后,我和一帮文人在卧佛寺开会,我给她打电话约她来玩儿,并说在寺院的花园里谈恋爱可好玩儿了。她说没错儿可跟谁谈呀。我可不能身投傻网,便说:在这儿开会的全是青年才子,你挑呀。她在电话里只说没准来不来。我却估计她必来,因为她当音美老师的学校离我这儿不远,二是小央后来也悄悄告我,宁宁刚让一个台湾男孩儿给甩了,感情上正空缺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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