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而结束。我着急呀,我对她说:你把男人逗得骑在单杠上就不管了么。
宁宁挺艳羡大牌歌女的,她说:歌女就得带点儿风尘味儿。我抬杠,说:你没戏,你根本没有风尘的生理基础,不过也好,我放心了,你最沦落时也不会去当妓女。我这么一说倒好像污辱她了,她立刻模仿出一脸妓相,说:哟,这位大哥怕是想玩没钱了吧,小妹让你白玩儿,小妹喜欢你这个人儿呀。这话我当然听了特不高兴,的确我什么值钱的东西也没给宁宁买过。
宁宁多半知道偶尔还有别的姑娘来找我玩儿,但一次都没让她撞上过。只有一次她非要我换床单,说旧单子有骚味儿,还逼我交待。我故意阴险地说:帮你找了个“代劳力”,省得每次你都不愿“打扫”我,你知道像我们这种健康的男性,一星期至少得被“打扫”一次。宁宁虽然很不高兴,但那次她没特别宁着不让我做,我心说是“代劳力”倒激发了她主人翁的权利。
有一次一个开车来的姑娘在我屋里聊天,宁宁来了,俩女的都不太高兴。宁宁最不爱搭理有钱有车开的阔女士,嫌她们铜臭。那女的也不喜欢像宁宁这样青春正健的通俗美人儿。我像小丑一样在两个女人间搭桥,效果不大,她都不往“桥”上走,比如我挑说女人都感兴趣的服装话题,阔女子说:假名牌比假钞还可恨。她肯定发现宁宁的衣装可疑。宁宁说:身材不好穿真牌也就那么回事。阔女子说:咱们上车出去吧。在我的劝拉下,宁宁也上了车,谁知车开到一处各种车站都有的路口,那阔女子对宁宁说:小姐,你去哪儿,这去哪儿的车都有。宁宁狠瞪了我一眼摔门而去,我去追和拉,她只给我一声滚。
三四天后,宁宁到我这来痛骂痛哭了一场。说我污辱了她,还说我也污辱了自己,说我傍女大款啥的。她指着我说:你跟那种女的睡觉你就等于卖淫——以后你再也不要碰我,我今天是来通知你这一点的。我辩解什么也没用,我说我没睡。她说:那也等于你卖淫没卖成,同样恶心。她是哭着骂我的,我不停地给她擦泪,拍抚她,没把她哄得平静了倒把我自己的欲望给哄出来了。望着泪水涟涟的她,真是湿漉漉的性感呀,她的胸脯抽泣得一抖一抖的,让我受不了了。我用嘴为她擦拭眼泪,就热猛地亲她的眼睛,一边偷嘴说:我要把你的眼泪吸干。她破啼笑了一下,说:轻点儿好不好,把我眼珠快嘬出来了。我又继续乱摸乱解,在她半哭半泣中脱了她的裤子。我也没想到,她竟依我进去了,并且她好像特兴奋,出现了往日没有的浑身乱颤,她手压着我腰帮我助力呢。我当时还想这就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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