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事变成好事吧。然后我俩像以往那样出门吃夜宵,乱贫乱笑。她还说了一句略有关的话:我今天是怎么了。
一周内她再也没来,到两周时谭吉来找我,说宁宁和一公司小伙儿结婚了,与那小伙儿租了房。我简直不信,我跟谭吉说了,我还以为我把她牢牢攥住了呢,因为她刚开发出性的快乐,再说她一点没打招呼呀。
又两三周后,谭吉来找我,他说:宁宁和她丈夫打架了,这两天让我给她租个房子,我还跟宁宁说,你去找阿江吧,他一直等着你呢,可宁宁说你最近傍了一个款姐儿。谭吉又跟我讲了,那小伙子追了她有两年吧,一直对宁宁不改痴情、低三下四的,可那小伙子绝对没戏,结婚了也没戏。我跟谭吉也说了,跟宁宁那边吹吹风,让她随时回来,哥们儿西单的门永远不关的。
再后来和谭吉见面时,我又听说那小伙子也不是善主,对宁宁不依不饶,好像还打了宁宁,他上班去把宁宁反锁在屋里,宁宁说他太可怕了。
约三四个月后,宁宁来找我了,上来就拥抱了我,说我一点不关心她。我问:怎么样了。我是泛泛问的。她说:离完了,还挺复杂,办事处那帮老太太非要调解,还是谭吉托了办事处的熟人。她头一次让我看了那里,我还笑说了一句:行,还没打过胎呀,不过你这儿松多了。宁宁没说话,反过来猛亲我的嘴,又说:阿江,我真觉得你挺好的,我有点儿对不起你。我把手摸在她那儿,道:没啥吧,谁都有一仆二主的时候。那一晚,我跟她玩了两回——惟一的一次,她底下已经像我半年前说的会“出汗”了。
这以后,她一个月来一两次,从来都是不速而至。明明有一次我俩刚通了电话,我说我忙,她说她忙,过几天再联系云云,可她当晚十点多来了,她推门而入,吓我一跳。躺在床上后,以及完事儿后,她才说:阿江,我来抽查你了——你及格了。我说:亲爱的,我特想看你跳舞,就像上次你把这床当成舞台载歌载舞的样子。
宁宁姑娘(5)
于是我下床坐在小凳子上,翘首以盼,她一掀被子,站在床上,就扭起来,嘴里哼一首英文歌。这次她是裸歌裸舞的,我头回看到她的全身:她的耻骨比较高,其侧有点儿古希腊妇人式的肥肉,特美好丰腴的形态,她的大腿,两条并得紧紧的,以至我下流地看出从耻骨下一直到膝部,那一条缝真长呀——捅哪都行,我还用手指在那条长缝里上下划拉了好几下;她转过身了,其臀有翅(即翘屁股),脊梁沟也显凹;其胸略坠,属于那种托则高如峰,不托则像一个山坡吧。
我看得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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