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又性起,就一下把她猴喽起(即以我脖扛其裆下),在我小屋里转圈,放下她时,我觉得脖后粘粘乎乎的。我们又在床上躺到了半夜两三点,她说她爸从外地回来,四点到北京站,她得去接云云。我说我送你呀。于是出门,我晃晃悠悠把她用自行车带到了北京站,她让我先走,说是不愿让她爸见到我。
我走了。我们断断续续地来往着。她略胖了一些,也认识了我身边一些哥们儿,似乎也不缺钱,其耳上顶上都有些坠物在发光,并且吃饭时她买单特主动。
一次她从医院来电话,说是她刚动了一个阑尾切除术,还说又胖了不太要紧但肚子上有一个疤。我还开玩笑:不是剖腹产的大疤吧。她也接话茬儿说:啥时咱俩养个双胞胎,我怕疼,当然得剖腹产啦。我要去医院看她,她说不用,后来谭吉才告我,她妈给她介绍了一个外科医生,她是自投罗网,那外科大夫给她做的手术。出院后宁宁跟我大概说了:大夫特没劲,把我底下的毛全剃了,还三天两头儿地来查床,老摸我的肚子——一脸正事似的。
几天后,我跟她玩儿了,果然是一个白虎,若不是她近半年的性事多多而显得大唇不压小,倒真跟个处女那儿似的。不过,剃毛之后的地方,略有硬黑茬儿。她还问我啥时能长出来。我说:毛发都属韭菜,割一茬长一茬。
我后来出门旅行了两三个月。回京后饥渴得厉害,通过谭吉找到她新租的一个单元房。但是她死活不让干,我把她的包装全卸去了,她用左右脚铰得紧紧的,又左右乱晃,弄得钢钎也插不进去或插不准。我大怒而走。后谭吉告我,宁宁最近可能快结婚了,那男的是运动员,打架很厉害。
但一年了,也没听说她结婚。她时常来找我,绝对不让我碰。可是她又对我的朋友满大哥特感兴趣,她说:满大哥好,上次咱们仨吃完饭,你先走了,满大哥陪我去逛时装店,给我买了八百多的东西,满大哥写小说特有名吧。我于是乱夸了一通老满,说:好人没有钱,有钱不好人,满大哥是个例外,但他心里特苦,他遇不到真懂感情的漂亮姑娘。宁宁特有兴致地听我讲了半天,她只应了一句:满大哥比你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