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酥的嘤咛,这才抬起头,“你便同她去又能如何,也好过教我委屈了你。”
“鹤生……”衣物被圆物与她的手指揉出了褶皱,冬日的衣服厚,仅仅也只是隔靴搔痒,柔软的胸脯因此起伏了一番,文卿按捺不住,颤颤巍巍地将身子依上前去,抱着她,让她或者让珠子嵌入自己,脸庞埋在她的肩头将她的脖颈细细地吻着,“鹤生,你不曾委屈过我……”
那两绺风流的垂发贴着她潮红的脸颊,撩拨着潭水漾开层层涟漪。
鹤生笑了笑,压低声音道:“看,我那位小师妹来看你了。”
文卿一惊,回头看去,窗扇上确实有一道人影,僵立在那里,不知听见了什么。
文卿心下慌张,须臾,只听耳边传来鹤生尖酸的温言软语,“你是觉得不曾,可在她眼里,想必我是亏待了你的,瞧瞧方才她一双眼珠子黏在你身上的呆样,真是担心极了你。”
文卿回头看她,她又道:“宋姑娘,你说她此番回来,该不会是想要将你从我身边救走吧。”
说着,她手中力道又重了几分,文卿浑身一软,便溢出一声如泣如诉的春吟来。因极力含在口中,连身子也微微发颤。
可她不罢休,非要主动将身子往鹤生的手上靠去,颤抖着迎接她的亵玩,“鹤生,你难道不知我是心甘情愿的么?”
境如已经不知何时跑走了。
天色渐渐地明了,即将燃尽的油灯晦暗地摇了摇。
祭拜毕,敬秋径直来到这里为鹤生施针。
境如并未跟随,文卿心中了然了几分,却并不过问,只将敬秋领入屋内。
鹤生正坐在内室的玫瑰交椅上,右腿半架在凳上,形容寻常地问了一声师姑。
敬秋回应一声,在鹤生腿侧的矮凳坐下,捏了捏她的膝盖,又问了鹤生几个问题。
文卿并不清楚这位师傅的年纪,但粗略算来,大抵半百有余了,却跟文卿以往见过的这个年纪的大娘全然不可同日而语,她看上去比鹤生、甚至是比自己都要精神得多。
这厢茶水已用尽了,文卿提壶前去厨房。
方出了门,迎面正好碰上穿过庭院匆匆赶来的境如。
文卿对上她的视线,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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