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揪住对方的头发扯起来看,果然,嘴角流出一串黑涎,更有一股腥臭之味扑鼻而来,急忙厌恶地放开了手,“二少爷,他们吞毒自杀了。”
沈颐冷冷地挥了挥手,“把他们拖出去埋了,要处理得干净。”
“是!”阿仁抖擞起精神。
沈颐径自踱到窗边思虑起来。难道是汪儒把账册转赠给他的事被郑鹏年知晓了,所以他才派这二个人来索要账册?小小一个苏州知府竟敢在暗地里豢养死士,按本朝律例,罪同谋逆!
而另一边,流火正在伤脑筋,因为受了巨大惊吓的傅家小姐又是死搂着她不放。“傅小姐,我、我扶你回自己房里去睡吧!那些恶人都已经死啦,不会再吓着你了。”
“我害怕!”傅晓蓉哭哭啼啼地拽着她。
唉,这下可好,又沦落为这副光景。流火没有法子,看她也怪可怜的,只好哄着她回了隔壁的房间,扶她上床,帮她盖了被子,“小姐,你安心睡吧,我担保再也没有事了。”
流火的性子粗中带细,又是吃软不吃硬的,见傅家小姐眼前这样可怜的模样儿,早把前几日的不愉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好不容易哄的她闭眼睡下,听到推门声,忙悄悄地走开去,“二少爷,”她走到沈颐面前,担忧地低低道:“傅小姐脸上的伤怎么办呀?”
他递给她一只极小巧的白玉瓷瓶,“不碍事,你帮她抹在伤口上,三五日即可消了。”
“哦,好。”她欢喜地接过去。
沈颐早已等在门口。待流火再出房门后,“晓蓉睡了吗?”
她无声地点点头,然后掩上门才开口,“唉,她一直哭哭啼啼的,抹药膏的时候还问我长了伤疤怎么嫁人呀……真是千金小姐,命都差点没了还惦记着嫁人哩!”
他感到一丝内疚,不由得苦笑,“那紫玉膏是千金难换的至宝,断不会留下痕迹的。”
流火蹙着眉,“二少爷,你那房间死了人,睡不得啦!去我的房间凑合一下吧,我嘛,累极了在桌边打个盹儿就成。”
“傻丫头,”他忽然摸了摸她细滑的小脸,又转而执起她的手,“反正现在已是四更天了,我也没有睡意,我们就去你的房里说说话。”
他拉着她的手进去,一关上门,立刻将流火拥进了怀里。“傻丫头,”他紧搂着她,深吸了一口气,手似乎还有些微颤,“你方才冲过去救晓蓉时,我的心都揪紧了!”
“嘿,我也不知那时候哪来这么大的胆子。”流火却只傻傻地笑,直到感觉少东家抱得太紧了,才害羞起来,瞬间烫红了脸,吃力地低声嚷:“二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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