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披头散发地窝在沙发里,一边啃着苹果,一边看着肥皂剧《Sex and the city》。女作家和大人物的爱情终究是无疾而终,跟我想象得差不多。我长吁了一口气,退出碟片,顺便吃下了最后一口苹果。
我躺回床上,想着接下来该干些什么。专栏的备稿足够用到下个礼拜,大上周买来的几套肥皂剧也被一一看完了,我瞪着天花板发呆,清晰地重温着什么叫“百无聊赖”。这两天,某个生活细节发生了改变,这让我很不适应,可又想不出事哪个环节不对劲,这真让人头疼。
我拨通了刘亚菲的电话,好久才接通。电话另一端听起来乱糟糟的,她正大呼小叫着“小心我的像框”。我问她在干什么,她说整天跑来跑去太麻烦,她决定搬到赵小帅家去住了。话刚说到一半,她又尖见叫一声“小心我的钢琴”,吓得我赶忙对她说“你先忙,回头联系”,她说“那先不跟你聊了,明天打电话”,随后就匆匆挂线了。
放下电话,我走到窗前,看着玻璃外面的世界。天灰蒙蒙的,细密的雪花漫天飞舞,从20楼看下去,路边的行人就像一个个小小的甲壳虫,小心翼翼地向左走或向右蠕动着。由于不是高峰时段,路上的车并不是很多,每一辆都平稳而舒缓地移动着,不同于平时的奔忙与局促。此时此刻,仿佛整个泰城都缓慢下来,平和下来了。其实我蛮喜欢下雪天,即使天会变得灰灰的,即使要像个小木偶般步履艰难。因为下雪的时候,我总能体会到一种“如在梦中”的感觉:眼前的景物模糊不清扑朔迷离,一切的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得不真实,可又能伸手摸得到。我喜欢这种做白日梦的感觉,用常欢的话讲,叫“very nice very nice”。
我终于知道是哪个环节不对了。从那次圣诞party以后,我和常欢每天至少要通一次电话。可他已经两天没给我打电话了,这有点反常。
我飞快拨通了他的号码。他的鼻音很重,有些不对劲。我问他是不是敢冒了,他说只是有点伤风,不用大惊小怪的。我又问他有没有吃过饭,他说还不饿,等会可以打电话到楼下叫外卖。
“不行,”我对他说,“楼下的东西又贵又难吃,你等我一下,我马上过去。”他这次很听话,只是轻轻地“哦”了一声,再没反驳。
放下电话,我飞快地冲向厨房找出了两个保温桶。出门时刚好被妈妈看见,她问我下雪天出去做什么,我说有点事情,大概要回来得晚一些,我不想让他们跟着着急。
我像个路标般在雪中站立着,大概过了10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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